在這4個月的時間裏,不知為何,無時無刻我都會想起徐墨琴的笑容、生氣、哭泣的各種表情。甚至每當走到與徐墨琴路過的街道或者是看見徐墨琴最愛吃的食物,我的眼淚都會情不自禁的從眼角劃過。
無時無刻想念與她經曆過的一切。
轉眼間4個月過去了,學校又迎來一個學期的期末考試,我坐在教室裏望著窗外,一線風景。
我深深的哀聲感歎:“我居然熬了4個月,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呀,如果能夠重來一次,我寧願自己一個人承擔這份痛苦。”
正在發呆的我,連考師已經開始發卷都不知道的我,被一個重書排在腦袋上。
考師說:“看什麼看,想飛出去不成?”我沒說話,接過卷子就是一通亂填。雖說考試時間還沒到,但是我不想在這裏多停留一秒鍾。
因為我還要在家裏等著徐墨琴回來,我害怕錯過與徐墨琴相見的每一秒鍾。
三天的考試時間,一眨眼的功夫便過去了。從學校領著暑假作業的我,直飛奔回家。
因為就在考試的期間內,我收到小玲兒的微信。
小玲兒在微信中說,徐墨琴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醒過來了,隻不過徐墨琴現在的智商和一個三歲小孩差不多,師傅還要去翻閱一下破解的方法,可能兩三天就會送到你家門口了。請耐心等待,親qwq
我看見小玲兒的微信後,心裏又開心又無語:“尼瑪,她師傅該不會是做淘寶生意的。”
此時沒幾分鍾的功夫,我已經到家門口了。不知不覺我已經在家裏,等待有三天時間了,每一分總感覺在下一秒就能聽見徐墨琴的敲門聲。
第四天早晨,我被一個陌生電話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喂……誰啊,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快遞員:“喂……李先生你好,這裏是飛機快遞,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請你簽收一下。”
我不耐煩的說:“我沒訂過什麼東西,你們搞錯了,我還要睡覺,別打過來了。”
快遞員急急忙忙的說:“先生,這是一個叫玲的人寄給你的,收件人和地址都沒有錯。”
我回想了一下,玲?突然我馬上反應過來:“喂喂喂……等一下,我馬上下來。”玲這個字怪不得,那麼耳熟,不就是小玲兒麼。我急忙從床上飛馳而下,心裏無數遍的告訴我:“徐墨琴,徐墨琴回來了。”
不一會,我興高采烈的來到快遞員麵前簽收了,我望著身後的一個小箱子,我指著那個小箱子說:“額……你說的就是這個小箱子?”突然李沐兒從家門口出來:“老哥,你說什麼啥話啊?那是我買的保養品。”
我很迷茫的看著快遞員,快遞員一邊指著一邊:“這不是抬過來了嘛?”我隻見有兩個搬運工將一個大約長1.70米寬70厘米的木箱抬到我的麵前。接著快遞員就上車繼續去派送了。
李沐兒和我麵對著那麼大的木箱也束手無策。正當我準備去打開這個木箱子時,電話鈴聲響了。我從褲子口袋摸出手機看了看電話屏幕,原來是小玲兒打的。
電話裏的小玲兒:“你好,親。貨你已經收到了對吧,你看一看木箱的四周應該會有一個紅色的按鈕。”我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按小玲兒說的去做。
我回應:“嗯,找到了。”
電話裏的小玲兒:“那現在請你按下去木箱就會自己打開了,歡迎你的使用,我們會自動給十字好評的,所以你無需擔心,再見。”話音剛落小玲兒電話掛了。
我:“尼瑪,我就說她師傅是做淘寶生意的。”說完我便按下公社按鈕,那木門突然間就彈開了,差一點砸在我的臉上,還好我避的快。可是突然就從裏麵跳出一個人抱住我。
那人叫著哥哥,哥哥裏麵好黑,我好怕。
李沐兒驚叫了一聲:“啊……徐墨琴,老哥,這是徐墨琴!”
我聽見徐墨琴這個名字後,我神經一緊,抱徐墨琴抱的更緊了。眼淚不停歇的往下掉:“歡迎回家,媳婦。”
突然我發現了一件事情,為啥我能抱到徐墨琴的頭部,難道是我長高了?我一下子退後一小步,用手去比劃一下我們兩個的身高差距。我發現徐墨琴居然矮了將近20厘米左右。
我馬上拿起手機就打電話給小玲兒。
電話裏的聲音:“嘟……嘟……嘟,喂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你的?”
我:“喂!勞資要差評,呸呸呸,額……徐墨琴怎麼便矮了?給勞資解釋解釋,還有這記憶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