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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有很多交叉口,好象很久前玩的那種測試遊戲,選擇A的去2裏選答案,然後再答案到相應的數字中去,直到命運給出你結果。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擇最終會把我帶到哪去?

我不勇敢,不善良,甚至我連自己都不願意看清。就象一條肮髒的蟲子,為了活命失去了一切。我什麼都不知道。

露似乎成了紅衣服的。紅姐對我提起過一次。

可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露一定比以前還要漂亮,可我不想看到現在的她。

不過有件事讓我很高興,我沒有得到任何懲罰,雖然那孩子離開前曾惡毒的詛咒過我,可什麼都沒有發生。紅姐說的對,沒人會把蒼蠅當回事。

這幾天我在忙著和很多人布置一個會場。紅姐說一年一度的慶典到了,我有點好奇。

紅姐就詳細的給我講起。原來這是個挑選紫衣的賽場,不光是紅衣服的,甚至是我們綠衣服都可以參加,隻要那些手裏握著票的選委們願意投我們的票。

“一般會員隻有一票,然後又依次分了幾個級別,不過那些人一般是不會參加這樣的會場的,他們隻是坐收其成,等著那些人選出美人來供自己玩。”紅姐以過來人的身份說。

我沒敢問她,她是不是也參加過。

不過紅姐倒是問我參加嗎,我覺的這個話題根本不值得討論。

紅姐當然也認為我沒那個資質。

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隻是工作量出奇的大,整個黑島的工作幾乎都是我們綠衣的來做,紅姐說那是因為男人們要來監視和控製我們。

我負責擦拭那些房頂上奪目的裝飾。我的胳膊一直舉著幾乎都木掉了,可工作還有一半多。我幾乎絕望了。這裏就連綠衣都分著階級,我跟著的紅姐很顯然是沒什麼地位的。

有時候想起來會覺的好笑,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為什麼還要互相欺負?

可如果我明白了,也許很多事對我也就簡單了。

“喂?還沒做完嗎?真是廢物。”梯子下邊人說著。

我沒有去看她,我不太記得她的臉,因為我很少去看她,她對我隻是一個符號,粗壯的身子,喜歡找我的麻煩,可我明白為什麼隻找我的,不過後來我明白了,我從不和她分辨什麼。

弱肉強食什麼的話好象有點奇怪,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隻是上邊的女人靠男人,下麵的女人靠自己。

我什麼都沒有。沒人幫我,我也不懂得怎麼保護自己,即使是和露在的時候,我們也不過是一起受欺負。

我輕輕說著:“很快就好了。”

然後她就在下麵罵了一通的話。

可我根本沒有去聽,所以也就沒什麼損失的。

我什麼都沒有了,身體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去,算什麼?我冷笑一下,什麼時候我也學會了那麼陰險的笑。有一次我去收拾東西的時候,對著鏡子忽然的發現自己的臉竟變的陌生起來。

也許這才是真實的我,什麼都不再掩飾。

一直忙碌了六七天,那個選美大會才開始。正如紅姐所說的,是一次會員們的遊樂,不過是換換口味的遊戲。他們當消遣,可我們卻要去玩命。

那種殘酷,有點超越了我的想象。

比賽開始的頭一天,我就聽到傳聞,好象一個很有可能贏得比賽的紅衣死在了自己的房間,是被掐死的。

“難道沒人管嗎?”我有點心驚膽跳起來,莫名的死掉一個人,在這個黑島應該是很忌諱的啊!

紅姐老練的總結道:“這才是那些會員們要看到的。”

所以事情不了了之。這是默許的規則。我渾身犯寒。慶幸自己離那個後位極遠。

比賽在歡慶的氣氛下舉行。

圓形的會場,一排排座位整齊的排列著。

所有的女人們都可以做在台子的西邊,那裏隻有很簡陋的椅子,紅姐就坐在我的身邊。

“那些高級會員會出現嗎?”我奇怪的問。

紅姐笑了下,“你以為我們生活在什麼地方,他們完全可以躲在自己的房裏看直播。”

我向台上看去,真的有幾個好象什麼攝影似的東西。跟紅姐說的一樣,那些人是不會輕易露麵的。就好象真正的魔鬼,總的躲在自己的魔窟。

主持人是個精明的小個子男人。他在說了一番廢話後才開始介紹那些參賽者。我驚奇的發現露居然是排在前幾名的。

在叫她名字的時候,台上的帷幕被拉開。她緩緩的走了出來,白色的近乎透明連衣裙,豔紅的唇。

台下響起一片叫聲。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笑那麼的嬌豔,可那個人一定不是我認識這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