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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色微變,掩飾著說:“我見過了那種事情,總是怕……”

他已經解開帶子,抽出來,纏了三圈,長長的一段,他纏到手腕,盯住我的眼睛。

我盡力穩住自己,心忍不住砰砰直跳,生怕他想出什麼折磨人的法子。

他輕笑道:“你可真自作多情,我怎麼會要你?”

我趕緊按住自己的腰帶,反嘴道:“那你別脫我褲子。”

我不管他說什麼,我隻要他不脫我褲子!

他低了頭看我,徑自勾住我的腰帶。

我小聲說著:“我能自己來。”可剛動了一下,整個背就象火燎似的。

他吃吃的捂住嘴巴笑。

我受夠了,我把頭埋到枕頭裏,隨便他隨便他,我當自己是死的總可以了吧?!

我感覺身旁一沉,從枕頭的縫隙裏看到他倒在我身側,他正要把我從枕頭裏挖出來。

頭上的枕頭一被拿走,我就暴露出來。

我瞪著他。

“你以為我要強奸你?”他離我太近,頭發掃到了我的嘴巴。

我看著他,“你不會,可你會把我扔給別人,你們那多的是禽獸。”

他們這些人就這麼教訓女人,我見過的,那些惡心的笑聲,我都記的。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我,我有點發慌。

他靠的太近了,每一次的呼吸都可以感覺到。他什麼都不說,也不動,可他的胳膊壓住我,我的背疼的要命!!

“噓。”他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笑著,小聲的在我耳邊說:“安靜。”

安靜個屁,我要疼死了,可我不敢說,誰知道說了他又是什麼反映。

我咬著牙,就這麼靜靜的躺著。

他竟然就這樣沉沉睡了。

我一夜都沒有睡好,上身沒穿衣服冷,下邊的衣服是潮的涼的,我凍的直打哆嗦。

夜深了,聽著翼淺淺的呼吸聲,我幾次要坐起來掐死他,可天知道他是不是正在等著我,何況我的家人還在他手裏,左思右想,最終我還是什麼都沒有辦到。

我也就是剛有點迷糊的時候,就感覺身上一疼,我猛的睜大眼睛,看到翼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另一張床上側著頭看我,他的腳正搭在了我的肚子上弄疼了我。

我悶哼一聲,每動一下就更疼的厲害,頭還有點蒙。

我以為是起的太猛,可上了車後還是止不住的頭暈目眩,我隱約覺的自己大概昨天一冷一熱的發燒了。

上車後沒多久,我就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拍我的臉,我覺的額頭涼了一下。

“醒醒。”有人在叫我名字,我動不了,我要死了。

我昏昏入睡,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車上。

我正躺在一個人的腿上,我的視線有點偏,我隻能看到車窗的上半部,都是些枯黃的數,病中的人都有點脆弱,我看了那些枯黃的景色也傷心起來,眼睛本來就不爭氣,這一下終於忍不下去的哭了出來。

這一哭眼睛就酸疼的厲害,我眨了眨眼睛,有什麼蓋住我的眼睛,擦去了我的眼淚。

我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總算鬧夠了。”

我動了動頭,我看到了一個微側的影子,我的耳朵有點麻,睡覺的時候一定壓著了,我動了下胳膊,才發現自己的胳膊被人按著。

我枕的是誰的腿?

我疑惑起來,我躺在誰的身上了,我被人救了嗎,我掙紮了下,終於看到了那個側臉。

我……我還是繼續暈過去吧……

我的呼吸劇烈起伏了下,我氣的背過臉去。

他已經低下頭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你的呼嚕打的好響。”

我不說話,我歎氣 ,我倒黴,我的惡夢還沒有醒!!

“不過你醒的倒是時候,我們到了。”

他的話音剛落,車緩緩的停下。

有人為我們打開的車門,我被冷風吹的哆嗦了下,他已經從車裏側身出去,我咬了下牙,自己慢慢的站起來,從車裏鑽出去。

我們在一座小樓前,白色的樓體上麵爬滿了植物,我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心裏覺的奇怪。

我跟著翼走進去,我的步伐不穩,身體總想倒,我咬了牙跟過去。

一路上就遇到兩個人,見了翼隻是輕輕的打聲招呼。

我心裏更加疑惑,我以為翼的身份很高呢,但這裏的人對他也沒什麼特別尊重的感覺,我看著那些人的打扮,都是穿著普通的衣服,外表也及其一般,沒有想象中的殺戮之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