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退一步。
我低下頭,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我懶的去猜,今天不過是生死由命,大不了這條命交待給他。
半天後,我才聽他不緊不慢的說著:“你緊張什麼?”
我抬起頭來看他。
他撇了下嘴,“怕我強奸你。”
他說的太直接,我的臉騰一下紅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緊張 道:“誰……誰怕了。”
他笑了,眨眨眼睛:“哦,你不怕,那好吧。”他走進來,隨手鎖上門。
我嚇的倒退一步,我緊張的盯住他。
他已靠近:“我來收點甜頭。”
甜頭?!
我轉身就跑,他也不來追趕,隻看著我把自己擠到牆角裏。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
“你……”我嚇的要暈過去,“你不要過來。”
他輕鬆的坐到中間的床上,這個房間裏隻有一張單人床。他就坐在上邊,脫下鞋子,從床頭下找來拖鞋換上。
白色的襪子。
我才發現他穿黑鞋白襪子,電視上說這樣的搭配叫驢蹄子,是男人著裝裏最要不得的。
“你在看什麼?看我的襪子?”他臉對著我,“這樣搭配很傻,不過我喜歡。”
他說喜歡兩個字的時候聲調微微上仰,帶著淡淡的滿不在乎,這個人總是那麼的自信,那麼的毫不在乎。
可他很快又說:“可惜了,我挑女人的眼光也同樣別扭。”
我還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他已經拍拍床邊,命令著:“過來。”
我不要過去。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我今天已經很累了,你就別來這套欲擒故縱的把戲了。”
他的話惹怒了我。
“我沒有。”我急急的說,“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出去?”他笑了,“你的飯錢都是我付的,你讓我出去。”
“你到底要什麼?”我也筋疲力盡,我就不明白了,我有什麼好,我求他,“你不要這麼折磨我好不好,你到底要什麼,告訴我我給你就好。”我頓了下,吞口口水:“你要是要我的身體,我現在就給你,可你得答應以後不再這麼折磨我。”
他聽了我的話,撓撓頭,“你的身體?”好像沒有聽清楚一樣,皺著眉頭問我:“你說你的身體?”
他現在過來這不就為了這個嗎?
好吧,好吧,我心甘情願總可以吧,我給他,我給他,這樣他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
我說:“你不就是要我的身體嗎,我現在就給你,你別一次次的嚇唬我了,我受夠了。”
他捂住嘴巴,嗬嗬的笑了起來。
笑的我一愣一愣的,他在笑什麼。
“你的身體?”
他笑的眼淚都要出來。
我被他的笑的發毛,他有什麼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