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惜隻感覺心髒在一瞬停止跳動,連呼吸都似乎是靜止了。他的唇就這樣壓了下來,纏綿地深吻住她。她惶惶失神,發現他的俊容那麼近那麼近,他閉著眼睛,她瞧見他濃鬱的長睫毛。她情難自禁,亦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窗外有風吹拂而過,徐徐吹來春的甜美氣息。
蘇二璽隻怕霍擎北真的不會說,於是她轉身奔回臥房,打算請顧顏惜出來。
可是蘇二璽還沒有奔回臥房,抬頭望去一下子驚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啊!”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她們的呼喊聲驚到顧顏惜,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對上霍擎北,兩人相視一笑。
顧顏惜朝後退了幾步,霍擎北一個瀟灑的姿勢從窗戶跳進了房間。他倚著窗沿,伸手摟過顧顏惜,將她摟在懷裏,而顧顏惜安靜乖順地依偎著他。他這才不疾不徐地抬起頭,漆黑深邃的雙眸對上了客廳裏站著她們,打了聲招呼,“她已經聽到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小氣了!真的指讓小惜一個人聽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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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的白色教堂,哥特式的尖頂建築物,午後的陽光灑下光芒,照耀在白色的建築物上,頂尖像是要衝破蒼穹的束縛,直直地刺向天際。若是抬頭斜角四十五度,這個角度望去,就會看見美好的景象,定格於眼前的是一幅唯美畫卷。
那是一隻白鴿,飛久了便停在頂尖休息。
教堂外的廣場停了無數的車輛,整齊的排列著隊伍,讓人瞠目結舌。
距離教堂兩公裏之外,那些媒體狗仔隊依舊徘徊著不肯離去。他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從伍家一路兜轉了城區而行,到最後追蹤到了這裏,時刻警惕不肯放過任何重要的細節。隨著賓客們的陸續到來,自然也抓拍到了有所價值的照片。
諸如金融業五大巨頭,一些知名企業公司極富身份的權貴,還有豪門圈名流。
正午過後,陽光變得更加耀眼。
那些狗仔隊們等了許久,終於有些不耐心了。
“明明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們早就在教堂裏麵了?”小轎車內戴著鴨舌帽的小董問道,小董是蘋果日報雜誌社新來的記者。
薛明敏可是行業內的“老人”,守株待兔這種事情已經是家常便飯,淡然說道,“誰知道呢!反正繼續等就是了!”
“哎!要是拍不到,那就完了!”小董暗叫倒黴,沒想到一進雜誌社就被排到了這麼重大的任務。
薛明敏嗆聲說道,“我們沒拍到,別的雜誌社也不會拍到!你怕什麼!”
小董頓時鬆了口氣,張望著外邊兒說道,“新郎是霍擎北先生,新娘是顧顏惜小姐!哎?明明姐,我聽社裏的同事說,雜誌社以前也有個員工叫顧顏惜?而且她好象還和明明姐順利采訪到了霍總?”
薛明敏淡淡地“恩”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對於那個叫顧顏惜的女孩子,她還是有印象的。
她當然記得那天她和顧顏惜一起去霍氏公司邀請采訪,霍擎北堅決的拒絕態度,還有那條突然躥出來的大狗。
“明明姐,你說這位神秘的準新娘顧顏惜小姐,會不會就是我們認識的那位?畢竟霍總以前可是從來不接受采訪的,而且那也是唯一一次,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小董侃侃而談,薛明敏陷入了沉思,小董還在說,“不過聽說這位準新娘很有來頭的,如果有來頭又怎麼會去雜誌社工作,估計隻是同名罷了……”
兩人正在聊著,一輛裝飾著白色玫瑰的白色轎車以及另一輛黑色轎車飛一般駛過。
“開車的人是霍家二少爺!”
“霍總和新娘估計也在車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