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蝶舞並不知道的是那些個警察也根本沒把她帶到警察局,把她帶到一個她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內心的恐懼慢慢的擴大,她心中更多的不安,“你們不是警察嗎?這是哪裏,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顧蝶舞心慌了,想要掙紮開,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有可能掙脫開兩個男人的手,心中唏噓不已,京都城裏,天子腳下,她始終不相信有人敢這麼放肆。
“顧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隻是聽安排將你送過來。”其中一個警察道,接到通知他們隻是負責將人送過來而已。
“誰的安排。”那兩個人卻始終沒說,顧蝶舞掙紮也是徒勞,他們兩個人,顧蝶舞並沒有必勝的把握能出去,那兩個人並沒有對她怎麼樣,隻是將她帶進來後就將門鎖上後離開。
顧蝶舞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她都不知道是誰要對付自己,心中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萬玲玉能不能找到自己,希望在那之前她並沒有餓死吧。
電話,找到電話卻發現一點兒信號都沒有,她心中不禁有些難受,都怪自己太過於自我,逞強的個性真的是很容易就吃虧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現在也隻能祈禱妖精能找到自己了。
“沒有?”萬玲玉到達城東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局的人說沒有這個人,也沒抓過這個人,萬玲玉再給顧蝶舞打電話的時候電話已經無法接通了,萬玲玉看著眼前的李琰,他比自己更加著急,心中有些酸澀。
從警察局去作坊,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從咖啡館過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不可能這個點都沒有到,萬玲玉隻是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我們去作坊吧。”萬玲玉道。
“好。”李琰這個時候覺得也有點兒不對,但是卻說不上,他們來到作坊的時候,作坊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摸樣,所有人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萬玲玉走向前。
“我找下顧蝶舞。”萬玲玉當初是最不讚成何姝搞這個作坊的,因為她覺得浪費時間又不鑽錢,還不如包出去給別人做,何姝說她不懂藝術,她確實是不懂藝術,從小她就是金錢至上,權利至上的,包括婚姻,她也隻相信門當戶對,所以當初何姝找了一個葉青城,她以為葉青城隻是一般的警察,也覺得配不上何姝,可沒想過,葉青城也是世家子,反倒是是拋棄了何姝,雖然心中有些不樂意,但是想想,可能再也沒有人有顧蝶舞那樣的好運氣了,顧爺爺過世,她已經沒了依靠,卻不想找了一個比起顧家不知道強多少倍的慕家,想想,顧蝶舞的運氣確實夠好。
“顧小姐今天沒來作坊。”工人是個年輕的女孩,萬玲玉定神看了看她,看的女孩直哆嗦,萬玲玉才放了手讓她走,然後轉身跟葉青城去了門麵,因為她從不主動來找何姝,一般都是約在外麵見,所以找到店麵的時候還是費了一些精神,當她走進店裏的時候,店裏的人都以為她是來看衣服的,也都很熱情的招呼她。
“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叫顧蝶舞的。”她不想像剛才那樣直接詢問了,雖然此刻她已經心急如焚了,但是卻還是保持著冷靜的心情,看李琰依然衣服眉頭緊鎖的摸樣,她心中有些暗暗的較勁。
“有的,是我們老板。”女孩溫柔的說道,看著萬玲玉他們,有些防備。
“是這樣的,我是她的朋友,可是她的電話現在打不通,所以我問問她有沒有在這邊。”萬玲玉笑著道,順便拿出了手機給顧蝶舞,提示著暫時無法接通後,那個員工才有些相信,上樓叫了另一個妹子下來,萬玲玉猜測這個女孩應該是個助理或者經理助理什麼的,果然沒猜錯,叫下來的這個人就是顏夕。
“你是萬小姐嗎?”顏夕聽過顧蝶舞說起來,有個很漂亮的朋友,看了看眼前的妹子,應該跟她那個朋友是同一個人吧。
“對,我是萬玲玉,蝶舞是不是在這,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們過來,但是現在手機卻忘記了,你知道她在哪裏嗎?”萬玲玉道,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竟然很母親有些相似,都是那麼沉著跟冷靜的人,倒是她顯得有些毛毛躁躁的感覺,難怪母親總是說自己不夠成熟,做不了大事,以前她還會反駁但是現在她卻知道,母親說的都是事實,她的性格太過衝動了,這樣的人特別容易吃虧。
"可她去了作坊啊,她沒跟你說她去了作坊嗎?”顏夕說道,她是接到那邊的電話才知道那邊出了事情的,但是卻有些不清楚,後來顧蝶舞也沒打電話回來她就不知道那邊的事到底怎麼樣了,她打電話過去作坊,那邊的人卻一直沒接電話,後來一忙她就沒理這個事了,難過顧蝶舞出了什麼事?
“我們去過作坊了,但是她沒在,她自己說她了作坊麼?”萬玲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