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昊親自證實的,誰能不信?

喬老爺子臉上微微不悅,語氣裏透了幾分嚴厲。“想想,難不成你覺得我已經老的無能了,連是真是假都分辨不清嗎?”

“外公,我沒這個意思。”陳想想咬著下唇,眸光灼灼看向安心。桌子下的手,狠狠的掐上了一直緊緊的鎖著安心的袁濤的大腿。

袁濤回神,再次看了一眼安心,心裏澀澀的,一仰脖,將杯中的酒喝的幹幹淨淨。陳想想看著,更是怒火中燒,手下的動作,發了狠的摳了起來,直至看到他的臉因為疼痛漸漸扭曲了起來,才解氣的鬆開手。

一直默然不語的安心任由所有人將目光投射在她身上,打量,懷疑,猜想,以及敵意。半晌後,桌子下的手,突然伸向一邊,緊緊的握住身邊人的手。

喬以昊疑惑的回頭,卻見安心抿著唇看著他。心裏微微一動,側過頭去說。“忍耐一下,待會我們就走。”

安心卻是抿唇一笑,悄悄的回道。“其實我隻是想問,當初你撿到的那張陳想想給我的支票還在不在了?”

喬以昊皺眉,“已經沒了,怎麼了?”當初他甩到想想跟前,便沒撿回來過,差不多也是被想想給撕掉了的。

“唉,你怎麼不好好保管著呢,當初我還發過誓,要親自甩回到她臉上去呢。”安心很是遺憾,難得想轟轟烈烈一番,怎麼就將她的理想給扼殺掉了呢?

喬以昊很平靜的回。“我倒是更希望你將支票甩到袁濤臉上。”不知死活的東西,這種場合也敢明目張膽的看她。

安心詫異的看他,“這不是應該你來做的嗎?”

身邊人一怔,半晌聲音輕快了起來,笑道。“說的也是。”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悄悄話,眾人臉色不一。喬玲幾人卻都是以為她人膽小,又被想想剛剛那麼一鬧,更是心情忐忑,隻好拉著比較熟悉的喬以昊說說話。

喬玲本就懂得察言觀色,見喬老爺子臉色不滿的又瞪了陳想想一眼,忙笑得熱攏的對安心說道。“安心啊,想想不懂事,你也別見怪。我們是相信你的,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改天得了空,到大姨那裏坐坐,大姨給你說一些你媽媽小時候的趣事。”

安心笑,羞怯的點頭,“我不會怪想想……表姐的,我很明白她的心情,畢竟我是個突然憑空出現的人,她難以接受可以理解的。”

“你明白什麼,你有什麼好明白的?”陳想想想得多,覺得她意有所指,指的是袁濤那件事,當即便罵了起來。

喬老爺子臉一沉,當即喝止出聲。“想想,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陳想想當即委屈的不行,看了看身邊的不說話的父母,再看向身邊一直默默不語的未婚夫,重重的哼了一聲,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