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這樣的盛宴前,中間卻擺了一個很是突兀的大型蛋糕。
李勝的女伴啞然的看了一眼那個奶油蛋糕,眼神裏有些滲然,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又有些覺得幼稚的看著對麵的柳趣。
雲磊幾乎在同一時間便接收到了她的視線,滿心滿眼的不開心。這是他老婆的生日,在宴席上擺個大蛋糕礙著誰了。非得舉辦個宴會邀請一大堆的名流弄個五層樓的蛋糕才凸顯身份?這個女人,那會一進門就看著不順眼了。
他冷冽的眼神直接射向了李勝,這人最近挑女伴的眼光成直線下降的趨勢。
李勝摸摸鼻頭有些羞愧的接收到了,今天一進門他就感覺到帶她來很不妥了。先不說她一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公主的模樣眼神一個個的劃過楚無淚幾人,就單單她借著尿遁躲著出去,他就已經滿心的不悅了。隻是這人是家裏人給他介紹的對象,好像是某某企業的千金,他即使不甘願,出來過過場也是要的,最起碼要給家裏一個交代不是。
他堂哥自己去了喬氏,三不五時的回家一趟,躲避著家人的逼婚多麼的容易,哪像他呀,有苦難言呐。
安心似乎沒去注意桌上的暗潮洶湧,喬以昊剛一坐在她身邊,她就開始了不自在,再想想柳趣先前給她出的主意,便更加的坐立難安了。
“切蛋糕了。”雲磊收回視線,對著身邊的老婆柔柔的開口。
“咦,不用點蠟燭嗎?”安心終於有機會說話,才擺脫身邊男人給她的壓力。
誰知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她,雷夜適時的開了口,“幼不幼稚。”
安心被自己的口水噎住,過生日吃蛋糕吹蠟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柳趣歎氣的搖搖頭,抬手拍了拍她肩膀,老氣橫秋的開口。“老娘十歲以後就不吹蠟燭了。”
雲磊聞言瞪了她一眼,眸中很明顯的顯示了兩個字。胎教,胎教。別動不動就老娘老娘的,對孩子影響不好。
柳趣看也不看他,讓他拿了中間的那個大蛋糕放在自己麵前,動手便去切,數了數人數,很熟練的切成了十塊,隨即端上自動轉盤上,笑眯眯的看了一圈麵露菜色的男人們,道。“我生日,不會這麼不給麵子吧。你們今天要是不把這個蛋糕統統裝進肚子裏,以後我每天一個蛋糕,送到你們麵前,塞進你們嘴裏。你們自己掂量掂量,是現在吃一小塊蛋糕呢,還是讓我這個不能跑不能跳的孕婦一天一盒蛋糕的塞呢。”
幾個男人很不是滋味的瞪著她,每次不吃這該死的甜膩膩的玩意兒,她總有辦法讓你們不得不咽下去。
喬以昊倒是雲淡風輕的將轉盤上的第一個碟子放在了自己麵前,其他幾人見狀,紛紛無奈的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