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連幾天,她都沒能見到他,每次都等到了她睡著以後他才回來,第二天又一大早便不見了。估摸著年底的時候,喬氏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忙。

安心歎了歎氣,將錢給了司機,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家裏走。

剛一打開門,便見喬以昊正垂著頭看著手裏的報紙,嘴角隱隱的噙著笑。

安心探過頭去,那版頁上整篇整篇的報道袁濤的近況,這件事,真給他鬧得大。

“怎麼了?我不是早就告訴你要怎麼做了,我以為你有心理準備的。”他一揚手,將報紙精準的投進了垃圾桶裏。

安心抽了抽嘴角,“我是在想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心情不錯嗎?怎麼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喬以昊站起身來,將她身上的厚厚的一層都卸了下來,眼神有些鄙視,“從沒見過有人像你一樣的穿著,有那麼冷嗎?”

安心正為他的體貼心神蕩漾著,冷不防被他一句吐槽,很是不爽的拍開他的手,將圍巾帽子一股腦兒的扔到了沙發上,又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了下來。

“對了,我剛想和你說件事呢,我想學開車。”

喬以昊皺了皺眉,“怎麼突然有這種念頭?”

“每天上班打車,多浪費錢啊。”安心嘀咕著,“再說這也不是第一次的念頭了,上次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郊外的馬路上就想了,學會了,就不用擔心了。”

喬以昊瞅著她幽幽怨怨的眼神,輕咳了一聲,說了一句。“怎麼這麼記仇?”

記仇?這話他也好意思說?

喬以昊見她一副要和自己算賬的模樣,有些漫不經心的轉開話題,“最近忙,我看等到過完年以後學吧。這段時間上下班,就讓葉飛展接你,他反正很閑。”

“他接我?”安心抖了抖身子,暗忖著,他會不會遺傳喬以昊的變態係統,將她丟在一邊管也不管,甚至變本加厲,幹脆直接將她綁了賣了,好遠離自己的優秀哥哥呀。

“我覺得還是算了。”

“為什麼?”她不是嫌轉車很麻煩,不是嫌打車費太貴?

“你不覺得跟他一起上下班,他會冷嘲熱諷膈應死我嗎?”

喬以昊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我覺得被膈應死的人會是他。”隨即,他慢慢的轉身往房間走去,透著暖意的空氣中輕飄飄的飛來四個字,“爆你菊花。”

安心臉蛋轟的一聲,徹底紅了,她怒極,惱羞成怒的喊。“我今晚不做晚飯了。”

“恩,出去吃,我換件衣服。”房門一關,某人真的開始翻找衣櫃,思索著是不是下次是不是該買件口袋大一點的大衣了,她可以將手放進去。

安心隔空喊門,不甘心的開口。“那你就不擔心他喜歡上我嗎?”她好歹青春年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