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客房,他本想回自己房間睡覺,可是想想艾慕的樣子,他還是去廚房倒了杯水過來,把艾慕扶起來道:“艾慕,喝點水。”
“嗯……”艾慕皺著眉哼哼了兩聲,乖乖的把水喝了進去。
看著她喝完,司君昊剛想離開,卻不曾想,被艾慕像個八爪魚一樣的巴住了。
“司先生……”她埋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哼哼唧唧的,除了開頭三個字,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司君昊側耳仔細的聽,半晌之後,臉都綠了。
“艾慕!你給我醒醒!”他直接下狠手去拍她的臉。
艾慕吃痛,哭喪著小臉睜開眼睛:“好痛……”
“痛?!”司君昊冷冷的看她,眸光似刀劍般鋒利。
即使眼睛紅腫成一條縫,基本看不清什麼,酒精也麻痹了大腦,可艾慕的直覺告訴她,有危險。
不等她有所反應,司君昊已經伸出手來拽住她的衣服,猛得一用力,就將她的衣服撕開。
艾慕驚叫了聲,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司君昊。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再呆呆的低頭看自己,卻隻看到他的手,毫不客氣的再次撕開她貼身的衣物。
雪白落入他修長有力的手中,而他沒有絲毫憐惜之情的用力捏著。
“痛……”艾慕忍不住想要把身體蜷縮起來,躲開他肆虐的手掌。
可是司君昊卻哪裏容得她退卻,他的手就像他的眼睛一樣,冰冷而毫無感情的捏住她,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忍不住的冷笑。
她竟然說要走?要終止合約?
誰給她的膽子這麼說?他司君昊還沒說要放人,她就敢走?
疼痛之下,艾慕的酒醒了一半,忍不住伸手想要撥開他鐵鉗一般的手,嘴裏哀哀的喊道:“司先生,我痛……”
知道痛?也知道喊人了,那是清醒了啊。
司君昊冷冷的看她,看著她怯怯的模樣,心裏那暴虐的情緒卻突然高漲起來。
他猛地將她推到,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裂帛聲在房間中響起,不多時,艾慕身上的衣服就被撕了個幹淨。
艾慕氣喘咻咻的看著司君昊,她剛才很努力的掙紮和抵抗了,可是根本擋不過他的力氣和決心。
他這是要幹什麼?艾慕慌亂的捂住自己的身體。
司君昊也有些粗喘,他雙手撐在床上,趴在艾慕的上方,咬著唇,死死的盯著她,好半天後,他站起來,冷冷的道:“酒醒了?”
艾慕慌忙點頭,雖然腦子裏還有些昏沉,可是她確實能清楚的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
“給我脫衣服!”司君昊伸開雙臂,冷漠的臉龐讓人不寒而栗。
他讓她去給他脫衣服?
艾慕怔怔的看著他,秀逗般的大腦有些轉不過圈來。
可是當她的目光碰到他犀利的目光時,艾慕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
剛想扯過被單裹住自己再去給他脫衣服,就聽到司君昊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不許遮擋!”
他……他這是怎麼了?
艾慕一手拽著被單,一手徒勞的擋著自己,怯怯的看向司君昊。
她不知道,她這般模樣有多麼讓人瘋狂,司君昊隻是這樣看著她,就覺得渾身繃得生疼。
“你還等什麼!”他連語氣裏都帶著惡狠狠的滋味。
艾慕哆嗦了下,早已沒了之前餓羊撲狼的氣勢,恨不得將自己縮到牆角去。
“司先生,我們、我們談談……你不是,你不是……”她顫巍巍的說著,卻怎麼也問不出那句,他是不是要結婚了那句話。
談什麼?談如何分手,談她要撕毀合約?
司君昊陰鷙的微微一笑:“艾慕,我還在等著!”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氣勢淩人,死死的咬著嘴唇,閉了閉眼,借著殘存的酒精帶來的勇氣,丟掉所謂的羞恥,低頭走到司君昊麵前。
她赤果果的,如同潔白的羔羊,他衣著整齊,正等著她伺候寬衣。
艾慕咬牙,顫顫的伸出手,幫脫下西裝,然後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一粒、兩粒……
頂著他迫人的目光,好不容易解完他的襯衣扣子,艾慕已經兩腿發軟,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原本白白的皮膚上,也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
終於,他的上半身跟她一樣的,不著寸縷,可接下來……
還要繼續嗎?
艾慕盯著他腰帶上的金屬扣,視線根本不敢挪到其他地方,隻覺得有一把火從腳底下燒起來,讓她站也站不穩,動也不敢動。
“繼續!”司君昊麵無表情的命令道。
不同於她的無端火熱,他的聲音依舊冰冷,隻是有些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