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凶手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肖鳳兒,沒想淩凡卻錯估了凶手的目標,肖鳳兒的女兒梁雯怡被白衣凶手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殺害,而淩凡掌握到的線索卻還是隻有一個,隻知道凶手是女子,其他的一無所知。而就在這個時候,肖鳳兒來到了現場,在看到自己女兒的慘狀後,她的精神也差點崩潰,癱倒在地。為了能得到更多的線索,淩凡決定令肖鳳兒將二十年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對內當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可是對外,校方的解釋是夏青青由於壓力過大所以引火自焚,為些校方還煞有其事地請了一個心理教師作為掩飾。”對於夏青青的死,肖鳳兒至今都沒有絲毫的愧疚,在她描述時候竟然沒有丁點難過後悔之色。
淩凡瞧著天瑜在旁邊作的記錄,微微皺了下眉頭,抬頭望著肖鳳兒,問道:“你仔細想想,在你們殺死夏青青的那天晚上,當時還有沒有其他人在排舞室,或許在走廊中遇到過什麼人沒有?”
肖鳳兒想了下,搖搖頭,道:“沒有,當時就我們五個人在現場,除了夏青青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第六個,不過我記得後來趙雅安好像說在看到一雙窗簾後有一雙紅色的舞鞋,不過確切地說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了。”
“紅色的舞鞋……”淩凡口中念叨著這個東西。
他記得檔案上記錄的那個女鬼似乎也是穿著紅色的舞鞋,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那個女鬼是不是就是二十年前躲在窗簾後的人呢,但不管怎麼樣他都打算去找下這個叫趙雅安的女人,當然另一個人他也想去拜訪下,那個人便是肖鳳兒口中神秘的賀老師。
“你現在有沒有趙雅安的地址?”肖凡望著肖鳳兒問道。
肖鳳兒搖搖頭:“都是二十年前的朋友了,再說一起經曆過這件事之後,我們也沒法再在一起了,各自都散了,除了陳欣瑤還在學校當舞蹈教師之外,其他人早就有各自新的生活了,據說趙雅安嫁給了一個連鎖店的老板,衣食無憂的,那個連鎖店好像叫‘聖水利夫’什麼的……”
“聖水利夫……這是什麼連鎖店?我怎麼沒聽過?”淩凡低聲嘀咕著。
“聖水利夫,青山市最大的女性時尚化妝品連瑣店,在青山市在三家分店,分別處於……”淩凡這邊話剛摞下,那邊天瑜便開始她的滔滔不絕,直說的淩凡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天瑜你怎麼知道的?!”淩凡像盯著外星人一般盯著天瑜,嘴巴張得足夠能塞下一個鴨蛋。
天瑜卻不以為意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淡淡地說道:“別忘了我可是一個女人,女人關心的東西我當然也會留意些的。”
“呃……”淩凡不得重新用嶄新的眼光看待天瑜,原來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啊。
後來淩凡又問了肖鳳兒一些問題,然而這些問題肖鳳兒一無所知,這也使得淩凡有些失望,不過肖鳳兒不知道,或許那個趙雅安知道也說不定呢,警察將肖鳳兒帶離車警車之後,玉珍爬了進來,望著淩凡,道:“怎麼樣,有什麼新的線索沒有啊?”
淩凡將手中的記錄本遞給玉珍,聳聳肩膀,道:“四個字,一籌莫展。”
陳玉珍翻看著記錄,兩道柳眉也是緊緊地皺著,很快便將記錄掃了一遍,合上,憂心地說道:“現在怎麼辦啊,又增加了一條人命,如果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老大非罵死我們不可!”
淩凡瞧著陳玉珍焦急的樣子,突然想起蘇思曾經拜托他的事情,忙道:“珍姐,你還記不記我們第一次查案的時候有一個小姑娘給我們提供證詞啊?”
“記得啊,好像叫什麼蘇佳妮的,怎麼了?”陳玉珍好奇地問道。
淩凡道:“這個蘇佳妮是二十年前的殺死夏青青中的五人中的一個——蘇思的女兒,方才我們便是從蘇思的家中出來的,而且在我們向蘇思了解情況的時候那個白衣女鬼也出現了呢,她就曾經威脅過蘇思,說要懲罰她呢。”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鬼可能會對蘇佳妮下手,是不是?”陳玉珍瞬間便反應過來,急忙說道。
“嗯,我想應該是這樣的……”淩凡點頭道,可是突然間,一股不和諧的咕咕聲響起,可能這種咕咕聲還會傳染吧,很快,天瑜和玉珍的肚子也開始叫喚起來。
“哈哈,看來大家都餓了,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啊你就餓的慌。”淩凡拍著自己的肚子打著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