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滿是黑色的房間瞬間被橙黃色的燈光所充滿,借助明亮的光線我們才得以看清,原來那倒躺在地上的女子竟然是陳玉珍,可是此時她的手雙雙腳已經被繩索所捆綁,扔在地上。
嘩啦的一聲,一盆涼水瞬間由上而下澆在陳玉珍的臉上,激得她猛地打了一個冷戰。
而後,陳玉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一間黑層之中,而她的麵前竟然站著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子的彪形大漢,而這個人壯漢就是之前光明醫院保安監控室的那個保安。
咣當的一聲,阿彪將手中的臉盆摔在地上,而後蹲在陳玉珍的麵前,笑道:“嘿嘿,你終於醒了呢,我還以為那藥勁太大,你會永遠都醒不過來呢。”
陳玉珍立時生心警覺,斥責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我,你知不知道,私自囚禁警察人員是要吃牢飯的!”
阿彪一把揪起陳玉珍的領子,將她拎了起來,冷聲笑道:“是嗎,我可不知道呢,反正我也犯過不少案子,再多一條也不為多呢,嘿嘿。”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陳玉珍掙紮了下身體,可是此時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緊緊地捆綁了起來,一點也使不出力氣,隻得厲聲喝道,“你查敢碰我一下,我的同伴絕對不會饒你!”
“嘿嘿,你的同伴能不能找到這裏都很難說,丫的,老子看到你們這些警察就不爽,特別是女警察!”說著,阿彪便用淫|蕩的目光在陳玉珍的身體盯視一番,特別是此時陳玉珍的上衫已經被水給沾濕,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她那玲瓏傲人的身材呈現了出來。
“這次終於逮到一個好貨色呢,而且還是一個女警,嘿嘿老子還從來沒有嚐過女警的味道呢。”阿彪淫|邪貪婪的目光狠狠地掃視著陳玉珍的身體,而後揮手便將她扔到旁邊的床上。
“可惡……”陳玉珍立時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脅,雖然她經曆過不少的生死場麵,可是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值嬌豔般年齡的女人,並且還是一個未嚐禁果的處女。
呼的一聲,阿彪那兩雙巨手立時伸手陳玉珍的衣領處,而後便抓住她的衣領,準備將她身上的衣衫給撕開。
陳玉珍又如何能答應,立時張嘴便咬了上去,死死地咬著,立時,一抹血水沿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啊…………”阿彪立時痛喝一聲,趕緊將手從陳玉珍的嘴下抽了出來,隻見一個深深的牙排印在他的手背上,鮮血也是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媽|的!老子讓你咬!“陳彪大怒,一下子撲了下去,一手提起陳玉珍,一手咣的一聲扇了上去。
而後又是咣咣的兩下左右開工,陳玉珍那秀麗的臉蛋立時紅腫了起來,而她依緊緊緊地咬著牙關,用怨恨的目光盯著阿彪,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刀子的話,此時的阿彪不知道已經被切割成多少塊了。
“你這個臭姨子,竟然還敢瞪我,難道你就不怕老子一槍蹦掉你嗎?!”阿彪被陳玉珍那可怕的目光瞪的有些心虛,立時從身後掏出他從陳玉珍身上搜出的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陳玉珍的腦門,威脅地喝斥道。
而陳玉珍麵對黑洞洞的槍口,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目光卻變得更加的堅毅,冷冷地說道:“我告訴你,這把槍是我的槍,我用槍擊斃了不知多少個窮凶惡極的罪犯,你想用這把槍殺我,有本事你就開槍試試!”
“你個臭警察,到現在還這麼嘴硬,老子這就一槍蹦了你!”阿彪沒想到陳玉珍竟然如此的剛烈,立時臉露殺意,將槍口對準陳玉珍的腦門,手指扣向了板機。
哢的一聲,阿彪將手槍的板機給扣下,而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