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被蛋液包裹著的西藍花,盯著它看了一眼直到西藍花出現在自己的嘴巴裏。

“還記得我以前很討厭吃西藍花,那段時間你都會逼著我吃,嗬嗬,沒想到我一個原來那麼討厭吃西藍花的人,現在居然會喜歡上它的味道。”肖恩低著頭一邊吃著,一邊自顧自的小聲念叨著,這嘴裏的話,不知道到底是要說給誰聽。

澈哥愣了一下,愣是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話,視線停留在肖恩口中提到的西藍花上,但是遲遲沒有放下筷子。

嗯,他現在倒是不喜歡吃西藍花了呢,看來人果然都會變!

“喜歡那你就多吃點兒吧!”澈哥一邊說著,一邊夾起一個西藍花,放到了肖恩的盤子上。

尷尬地氣息在空氣中蔓延,無聲的安靜,隻聽得見刀叉和盤子發出的碰撞聲,以及細小的明顯可以聽出來的人為控製的嚼東西的聲音。

這種狀態持續了好長時間,每次都在尷尬快要到大頂點承受不住即將崩塌的時候,便會有一盤新的菜被呈上來,好像算好了時間一樣,抱著打破尷尬的局麵而來。

如同嚼蠟一般的體驗,澈哥吃了沒有幾口就放下了手裏的叉子,像是一個聽話的木偶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隻是眼睛是不是地朝著自己的手腕上瞄去,好像很在意時間的流逝一樣,別看肖恩是在認真的吃飯,但是注意力沒有一刻不是放在澈哥的身上的。

“澈哥,你吃好了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什麼都沒有吃,是不是胃口不太好?”肖恩小聲說了一句,抬起頭的時候放下了手裏的叉子。

聽到自己的名字,澈哥猛然抬起頭,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肖恩,愣了一下之後急忙擺了擺手。

“我.....我確實不怎麼餓,不過沒事兒,你吃你的就好。”澈哥快速說著,拿起麵前的水杯抬起頭一飲而盡。

肖恩盯著他手裏的水杯,悄悄眯起眼睛,隨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澈哥,你怎麼不喝酒啊,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你原來不是說你的體內流的都是酒不是血液嗎?”肖恩戲謔的笑了一笑,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抬起頭看過去的一瞬間,很清楚的看到了澈哥眼睛裏的躲閃。

澈哥是在害怕什麼,或者說他是在躲避著什麼。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可能我年紀大了吧,不能玩的那麼花了,哈哈!”唯有用笑可以掩飾的尷尬,澈哥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冒氣一層冷汗。

澈哥不喝酒,因為那個男人不允許他喝酒,要不然一向嗜酒如命的他,絕對不會不喝酒的,什麼年紀大了?不過是他不知道怎麼編理由脫口而出的一句老掉牙的話罷了!

肖恩隻是點了點頭,裝作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斜向上的弧度,眼底卻是格外的淒涼和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