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不覺得這個職位有點高麼?”穆謹詩說。
“難道你之前說的都是假的?其實你對自己的能力一點自信都沒有,隻不過是虛張聲勢,難道你認為自己無法擔任好這個總管一職?”陸方靳用激將法說。
“這倒不是,隻不過就是對突如其來的信任感到有些惶恐罷了。我從來沒想過我在陸總心中是這麼的有能力。”穆謹詩說。
“我看中你的能力,這與我們兩家的恩怨無關。”陸方靳說。
“兩家的恩怨?是你和穆家,還是沈家和穆家?”穆謹詩問道。她的眼睛裏麵突然布滿了寒光,好像要刺穿陸方靳一樣。眼睛微微眯起來,抬頭看向陸方靳。
陸方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若說穆家和沈家的恩怨,穆謹詩則是很容易理解,畢竟商場上麵兩家相爭,爭來爭去弄成了仇家,是一件沒辦法避免的事情。但是陸方靳和穆家的恩怨,就純粹是陸方靳自己找不自在了。
“沒什麼,請不要在意。”陸方靳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硬解釋的話,穆謹詩也不見得一定會信,說不定還會越描越黑。雖然現在自己與沈家的合作僅僅是互相利用,但是在自己的公司還沒有穩定下來的時候,不應該與沈家撕破臉。
如果剛剛的問題陸方靳說是自己與穆家的恩怨,那麼就會加深自己與穆謹詩之間的矛盾,但如果說是沈家與穆家的矛盾,那麼就是默認自己是沈家人,更不利於自己與穆謹詩修複關係。所以剛剛的問題怎麼回答都不好。於是陸方靳選擇沉默不言,又是沉默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但是卻恰恰成為了最好的選擇。
“既然陸總不想說,那我也不問了。我知道了,下星期一去這裏報到,現在我想跟我的兒子單獨相處一會兒,您先出去吧。”穆謹詩對陸方靳下了逐客令。
“你去兒童房陪兒子吧,那裏什麼都有。”陸方靳說,“還有,兒子跟我姓,姓陸,叫陸昊天。在這一點上,我絕對不能做任何的讓步。因為他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陸方靳認真的對穆謹詩說。
穆謹詩倒是覺得名字這個東西反正可以再改,目前寄人籬下,還是聽話一點比較好,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來到了兒童房,看到在地上爬動的小包子。育兒保姆手裏拿著玩具,小包子奮力向前爬,想要拿到玩具。
穆謹詩來到兒子麵前。見到許久未見的穆謹詩,小包子顯得十分興奮,咿咿呀呀的爬到穆謹詩身邊,抓住穆謹詩的衣服想往她的身上爬。
穆謹詩一把抱起兒子,親了親他的小臉蛋,捏了捏他的小手。看到他這樣的健康快樂,穆謹詩心裏也就開心了許多。孩子還小,很多事情對於現在的他還不會有太多的記憶,希望他能健健康康長大。
這小家夥好像還胖了一點,幾天沒見,竟然覺得他好像也長高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