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眼睛盯著眼睛,看著點對方的眼睛裏,寫滿裏深不可測。

“一夜狂歡”,身體上到處都是濕的,伴隨著劇烈的痛感,澈哥感覺自己的骨頭架子好像都要散架了。

身子上像是壓著一句塊重重的石頭,根本動彈不得,而且隻要輕輕動一下,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就會發出一陣顯而可見的痛感。

“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有什麼事情瞞著不告訴我,我久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在我這裏,你沒有任何的自由,你的眼睛裏看到的人隻能是我不能有其他人,你的一舉一動,都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中!”喬井騫的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帶著一種致命的威脅,朝著澈哥砸了過去。

語言攻往往更有殺傷力,一針見血刺向人心。它不會有憐憫之心,更不會可憐任何人。

喬井騫快速穿著衣服,動作麻利,對於澈哥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關懷。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務一樣,完成了就可以怕拍手走人了。

澈哥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抬頭,眼睛裏是幽深不可測的悲傷,還有那看不到盡頭的淒涼。

身子上的痛根本算不了什麼,心裏的痛才是最可怕的。可是如果一個人的心,已經被傷到極致再也感受不到溫暖了,這……該是何其的恐怖啊!

“砰!”一個劇烈的關門的聲音響了起來,隨著這個關門上重重的落下,澈哥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終於在墜入懸崖的那一刻,被摔的五零八落了。

玻璃碎了還可以拚接起來,可是心髒呢?根本沒有重組的可能了。

沒有利心髒,人是根本沒有辦法活下來的,沒有了血流的供給,接下來等待的,就隻有慢慢枯萎了。

“嗬嗬……嗬嗬……李在恩啊李在恩,你要是看見我現在的樣子,會不會感覺很惡心,然後毫不猶豫地推開我,並且在嘴巴裏惡狠狠地罵我?”已經到了這種關頭,澈哥腦海裏唯一想得到的,卻隻有李在恩。

為為了保全他,甘願自己受到傷害,隻澈哥的這份心,或許李在恩永遠都感覺不到了。

腳步聲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像是要把地板踩碎才能解恨,喬井騫甩門離去,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冷冽的光芒,讓人難以靠近。

“陸方靳?居然讓我在這裏碰見你了?嗬嗬,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澈哥快速說著,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幾天前神秘人對他說的話。

“這個男人心裏已經有人了,但是不是你,而且,他應該是在利用你去幫那個男人。”

當時,喬井騫還沒有聽明白神秘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他好像忽然明白了。

可是讓喬井騫沒有想象到的是,他以為的答案,偏偏和他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他所以為的答案,偏偏把他領到了另一個迷局。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著,像是在編輯什麼神秘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