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辦公室裏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周圍好像響起了一陣嗡鳴聲,似乎還覺得氣氛不夠緊張一樣,從窗戶看出去,發現天空竟然變得暗淡了下來,正午當頭本應該是烈陽高照,可是這這會兒的陽光全部都被烏雲擋住了。

密密麻麻像是利劍一樣透過玻璃穿透過來的危機,壓得三人喘不過來氣,心髒悄悄地加速跳動了起來,好像已經不滿足於在心髒裏跳動了,有一種衝破胸膛跳出來的衝動。

“當然,我已經破不接待想看到他的反應了。”

永遠不要得罪腹黑男,這是淩軒和陳宇軒第一次達成的共識。

喬井騫今天一整天都沒有離開家,平日裏他都是早出晚歸的,而且還有一個很變態的規定,對於澈哥來說簡直如同惡魔一般的規定——早上他離開的時候必須要親他的臉頰一樣,晚上回來的時候必須站在門邊等他。

這個規定,讓澈哥誤以為自己是一個“情婦”,還是那種沒有自尊最廉價的情婦,哦不對,澈哥甚至感覺自己貶低了“情婦”這個詞語。

可是今天,喬井騫從起床到現在整個人都是怪怪的,少見的賴床到中午,並且霸道的用腿壓在了澈哥的身上,意思就是他不起床,你也甭想起床。

忘記了是第幾次掙紮著想要起床了,可是腿剛剛一挪動,後背上就會換回來一陣疼痛,他動一下,喬井騫的手就覆了上來,在他的後背上用勁兒地一掐,示意他不要亂動。

澈哥也想不亂動啊,可是從醒來到現在都沒有上廁所,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啊!就算是折磨人也不帶這個樣子的吧,不行澈哥準備揭開而起了。

“你能不能把腿從我的身上拿開,我想去洗手間。”盡管心裏一團怒火滿是怒意,可是話說出來的時候卻像是一隻小綿羊。

如果說忍耐是人一生的必須課,而澈哥的這門課已經修的差不多了。

喬井騫挑了挑眉頭,臉上露出一個壞笑,破天荒地順從了澈哥的意思,緩緩把腿從他的身上拿開了。

澈哥順勢就準備離開,可是還沒與偶撐起來身子的時候,喬井騫一個翻身,整個人就壓在了他的身上,澈哥被嚇得不輕,手一滑整個後背著地,人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驚恐地瞪著麵前忽然間出現的人,眼睛被怒火吞噬了。

如果在一起,澈哥的拳頭已經伸出去了,而對他這麼做的人早已經被她打在了地上,但是現在呢,除了用眼睛瞪著他,緊緊握著拳頭讓指甲鑽進手掌心之外,硬是把所有的怒火全部咽到了肚子裏。

喬井騫保持這樣的動作將近一分鍾,一雙桃花眼盯著他,極具魅惑同時帶著一股灼熱感,姿勢極其曖昧,讓澈哥慌亂不已。

剛一移開眼睛,喬井騫的聲音就慢悠悠地飄了出來。

“這都能忍,看來我是不是對你還不夠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