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剛要出手,就被白凡一把拉住,並且很快的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他退下。
很不情願地退後兩步,嘟噥兩句道:“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洛克的話白凡全數聽入耳中,但他隻是笑而不答,慢悠悠地走到一眾村民身前很是恭敬地把手一拱道:“各位鄉親,現在大家有冤的報了冤,有仇的報了仇,把這些惡人交給白某處置如何?”
其實白凡完全不必請示這些什麼都不懂的鄉親們的意見,隻需一揮手把這些害人精解決掉就可以了,可這樣一來就不能夠斬盡殺絕,斬草除根了,這光頭身後的大當家到底有什麼修為,有多少人數還未可知,既然要做好事,就好事做到底,把這幫賊人的老窩端了才行。
走到奄奄一息的光頭身前,看都不看一眼,目光隻管望著前方問道:“說吧,你們大當家什麼修為,你們的老窩裏還有多少人?地處何方?說完也許還能留個全屍。”
已經被疼痛折磨得麻木的光頭,雙目洞若死灰,命根子都沒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把自己了結了,此刻就是多活一刻也是活受罪,可憐的是他現在全身提不起一絲勁氣,就連最基本的自盡都辦不到,可以說是欲哭無淚。
白凡當然也看出了光頭是處於一種什麼狀態當中,任憑換了誰被割了命根子,恐怕都是一心求死了吧,看來想從這光頭嘴裏問出點什麼東西是不可能了,隻能靜守以待,等他們的大當家前來報仇了。
讓白凡沒有想到的是,二十八名半死不活的一眾馬賊當中還有一名漏網之魚,這中一名年紀比較輕,約二十四五左右的青年男子,滿臉的鮮血看似受了很重的傷,可白凡眼睛一掃就看了出來,這名青年根本就沒有受傷,他那滿身的血汙全是他同伴的。
這名青年此時聽到白凡的問話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瘋狂的撲向白凡,一邊撲向白凡還一邊瘋了似的叫著,“救命,救命啊,我知道,大人問的我都知道,我告訴你,求你別割,割了我!”
白凡也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就站在原地,任由那青年撲向他,剛剛接近白凡一米距離的時候,就聽到青年突然一聲慘叫之後被彈了出去,而一眾村民見到還有一個漏網之魚,立刻就要衝上前去把他割掉,隻是白凡把手一抬,作了一個製止的動作之後,村民們大都自覺地停了下來,怒目相視。
微微一笑,仍然不看那青年,白凡用上了一絲微帶震懾力的聲音問道:“哦?你都知道?有幾名當家,都什麼實力,還能走的話直接帶路。”
那男子如獲大赦,雙目立刻一亮,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唯唯諾諾地說了一句:“大人請隨我前去就是,隻是,隻是!”隻是了半天,他割怕得硬是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說!”
白凡忽地一記飽含聖力的怒吼嚇了青年一跳,他再也不敢講任何條件,看那樣子,馬也是騎不了了,隻能帶領導著白凡往一處高山處步行。
丁沫兒與綠丫被白凡留了下來,白凡害怕剩下這些人再有什麼變動,這些個看似氣勢凶凶的村民可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留下一名聖賢境的綠丫,一名聖者十二階的丁沫兒,應該足以應對任何危機了。
青年帶著白凡與夏洛克在高山上拐彎抹角的穿行,青年一路走一路介紹著此山的地勢,“大人,此山名為丹頂,易守難攻,大當家每次隻派也一個小隊出去打搶村民,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隻要是小隊頭目有所損傷,他都能在千裏之外知曉得一清二楚,若是強敵就立刻遠遁,若是敵人跟他齊鼓相當,他就帶著人找上門全屠了.......”
通過青年的一翻介紹,白凡對這個馬賊的大當家也有所了解,至於青年說到這個賊窩一共有千餘的人,白凡則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若是全都是些窮凶極惡之人,他不介意當一回殺神。
而那名所謂的大當家,其實隻是明麵上的一個幌子,在這位所謂的大當家身後其實還另有其人,那人隻是每半年才來山中一次,其他時間大都不在,所以才隻有少數人知道這位躲在幕後的操控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