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凡現在的能力,自信心極度膨脹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懼任何人,哪怕是聖宗,他用陣群的力量也照樣可以擊殺,隻是過程比較困難而已。
趁著夜色,白凡偷偷出了白府,原本是想用自己作餌試探一下,看看那名聖宗境強者究竟是不是衝著他來的,七轉八彎之後,始終沒有任何動勁,要知道他現在的聖力可是堪比聖皇境中階的存在,而且還領悟了一絲世界規則,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聖皇中階,再加上狐族先知對陣法方麵必生的研究經驗,陣群,幾乎揮手間即成,但陣群對聖力的消耗也是十分旁大的,隻一息就可以用掉他百分之一的聖力,百息之後如果對方還沒能死在陣群的攻擊之下,那他就隻有逃走的份兒了。
就在白凡以為無人注意,正要轉身回去的刹那間,遠處兩裏之外的空氣中產生了極其細微的一點波動,正是這一絲波動,白凡眉毛一擰,警惕性瞬間提高到纖毫的地步,方圓十裏的一切都盡數顯露在他眼底。
\"被發現了?\"黑色鬥蓬之下居然是名女子的聲音,寬大的鬥蓬下看不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隻能從他白如凝脂的纖纖玉指上看出,此女又是絕色。
轉身的刹那,女子就消失在空氣裏,毫無征兆,連空氣中都沒有一點波動,如果不是剛才她因為想到一個熟人產生了精神波動,根本就不會讓白凡發現。
兩裏外的那處波動還未蕩平,白凡的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剛才身著黑色鬥蓬那女子的站立之處,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清香,白凡的額頭早已皺出了一堆川字。
\"女人?哼,難道這次換花樣兒了?想用美人計,哼!也太小看我白凡了,美人又如何,如果危脅到我的生命,照常辣手催花。”
此人隱匿的手段比他這種還未達到聖皇境的小菜瓜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如果說此人一直不敢進白凡擊殺他,那還可以想得通,可是剛才自己已經出了白府,而且還這離折府如此之遠,此人為何不動手呢,這絕對是暗殺的絕佳機會,白凡有點想不通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此人的確是衝著他而來,算了,既然不動手,那也樂得自在,正好回去研究研究那破圖上的第三個小紅點和誅神弓的妙用。
最近,白凡總是感覺那副圖不太安份,尤其是上麵那個小紅點,時而一閃一閃,時而紅光大作,就像少女患得患失的心情一樣,變幻無常,他知道,一但紅點出現異常現像,那就代表著又有一件奇寶要出世了,寶物嘛,自然是越多越好,誰會嫌棄自己身上的聖器太多呢。
還有誅神弓也是,總是會莫名地產生一股興奮的情股來感染他,一直以為是綠丫的原因,必竟綠丫與誅神弓都是同源的九生神樹,現在看來,也不是。
這件誅神弓想必也是一件厲害的聖器,如果能夠完全煉化並且發揮出誅神弓七成力量的話,那他在聖宗境初階手下也可以有一戰之力了。
距離貿海關百餘裏外的一座山峰上,孤零零地矗立著一座茅草屋,房頂一顆小小的夜明珠發出明亮且溫暖的光華,很普通的石床邊,坐著一位身穿黑色錦緞長裙的女子,他的臉龐微微有些泛白,一雙黑白分明的瞳孔明潭一般深不見底,似是陷入了遠久的回憶之中。
\"戰天,你的兒子,我該怎麼辦?他,長大成人了!\"紅唇間空靈的聲音仿佛來自於九天之上。
顯然,此絕色女子就是剛剛消失在貿海關的那名身穿黑色鬥蓬的女子,青山遠黛間盡是優傷在流淌,據他剛才所說的那句話來推測,此女子跟白凡的父親肯定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無意中得來的消息居然是真的,白戰天的兒子居然還活著,想當年他與她已經有了婚約之後,卻十分意外地帶回了一名清雅高潔的女子,最令他傷心的是,此名女子的肚子居然大了,當時的他努力說服自己不能嫉妒,要包容,就算是兩人平起平坐也沒關係,可是她的夢就碎在白戰天那一天對她說的某一句話上。
“盈盈,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丈夫,對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話,她的整個世界頓時天昏地暗,整整四個月暗無天日的生活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直到從他隨從口中傳來白戰天被追殺的消息,她才從那個傷心的噩夢中醒來,她決定暫時拋開所有的怨恨,營救白戰天,可是那時候的她,才隻是一名聖皇境中初階的小女子而已,而追殺白戰天兩夫妻的一幫人馬全都是聖宗境以上,叫她如何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