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給棕衣修士思索的時間,風凡收了陣旗,雙手做了一個飛火術的法訣,大陣忽然一變,四周湧出無數火球。風凡雙手法訣變換,所有火球風馳電掣般地罩向棕衣修士。
“殺陣!”棕衣修士心膽俱裂地驚呼了一聲,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啟了真元禦罩和催動了兩張防禦靈符。
青藍兩色護罩剛剛形成,漫天的火球便已經到來。無數悶響過後,青藍兩色護罩先後被擊潰,少數火球攜帶著殘餘的威力擊中了棕衣修士的真元禦罩。又是數聲悶響,棕衣修士的真元禦罩發出劇烈的顫動,在其驚恐眼神的注視下,火球終於消失了。
棕衣修士感到周身氣血翻湧,似乎是受了輕度內傷。感受到此殺陣的攻擊竟然相當於化丹後期初始級別修士全力施展法術的一擊,棕衣修士心中驚懼無比,麵色難看至極。
風凡在陣外又做了一個冰錐術法訣,漫天冰錐罩向棕衣修士。棕衣修士大駭,急速開啟了數張靈符,在報廢了幾張靈符的代價下,終於擋住了第二輪攻擊。
棕衣修士鬱悶無比,大陣內的攻擊鋪天蓋地,尋常的法寶以及符籙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擋住,隻有可以形成封閉護罩的那種符籙才可以有效阻擋這種無孔不入的攻擊。
棕衣修士心中懊悔無比,如果知道對手竟然在此布設了一個具有如此威力的殺陣,棕衣修士斷然不會趕來送死。其實,如果棕衣修士知道這個大陣是風凡單純憑借一麵陣旗瞬間布設而成,一定會驚駭得昏死過去。
在風凡控製大陣發出第三輪攻擊時,無數真元化成的飛劍射向棕衣修士。倉促之間,棕衣修士開啟了所有可以形成封閉防禦護罩的各階符籙。但未能完全擋住這一輪的淩厲攻擊。幾柄飛劍穿透了所有護罩,擊中了棕衣修士的真元禦罩。
“哧”的一聲,真元禦罩被其中一柄飛劍穿透,在棕衣修士驚恐地一閃身後,飛劍洞穿了棕衣修士左肩。一股血箭噴湧而出,棕衣修士臉色慘白地封住了左肩的血脈。盡管止住了流血,但在飛劍的靈力攻擊下,棕衣修士的經脈受到了衝擊,受了內傷。
“縮頭烏龜,有本事就撤除這個鳥法陣,和老子麵對麵地比拚一場,倚仗外物算什麼英雄好漢......”棕衣修士心中驚懼無比,但卻色厲內荏地高聲咒罵著。
過了片刻,棕衣修士停了下來,側耳傾聽,周圍毫無動靜,但棕衣修士的內心卻恐懼到了極點。忽然,無數木劍出現在青色波紋的四壁。
見到這種情景,棕衣修士心膽俱裂,瞬間祭出了數件法器和那個流星錘法寶。所有武器在其身體周圍快速旋轉,化出了無數道刺目的光芒,這些光芒很快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光幕,將棕衣修士完全籠罩在其內。盯著高於自己半個修為級別的真元化成的木劍,棕衣修士眼神充滿著絕望。
木劍在光幕形成的一瞬間,帶著強橫的攻擊力射向棕衣修士。無數悶響傳來,消耗了巨量真元,倚仗法器和法寶形成的這種近似於可以形成封閉護罩的防禦竟然未能擋住所有木劍。在光幕破碎後,有限的法器和那件法寶隻是擋住了一部分真元所化成木劍的攻擊,剩餘的木劍全部擊中棕衣修士的真元禦罩。
在消耗了巨大真元形成外圍防禦後,棕衣修士的真元禦罩根本就抵擋不住相當於化丹後期初始級別的修士發出的全力攻擊。
“哧哧哧哧......”數聲悶響,棕衣修士身體出現了無數孔洞,鮮血噴湧而出。棕衣修士的臉上帶著無限的驚懼和一絲不甘,還夾雜著些許憤怒,重重地摔倒這地上。
他的身體血流如注,很快將這片大地全部染紅。抽搐了片刻,棕衣修士最後失去了生機,而周圍彌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一個黃色光團急速從棕衣修士屍體內飛出,在飛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被無形之物阻擋。正在黃色光團驚疑不定的時候,一個黑色袋子飛了進來。
感受到黑色袋子內湧出的無邊煞氣,黃色光團聲嘶力竭地驚叫道:“饒了我吧,我是龍氏家族中人,隻要放過我,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甚至是家族中的重寶!”
風凡麵無表情地對著攝魂袋一點指,黃色光團在發出陣陣淒厲的嚎叫後被緩緩地收了進去。收了攝魂袋,風凡發出飛火術燒毀了棕衣修士的屍體。
去除了大陣,風凡心神一動,缽盂出現在足下。風凡踏了上去,然後掃視了一周,見周圍沒有什麼破綻,於是心神一動,缽盂載著風凡疾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