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凡迅速祭出一些晶玉,貌似從身前晶玉吸取真元,實則從五行玄蒙戒中靈寶混靈噬元珠內快速吸取著。在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後,棕衣修士和青衣修士的晶玉全部耗盡,而他們的真元也消耗巨大。
眼見二人不再使用晶玉,而且他們的體內真元耗損巨大,風凡終於明白,滅殺二人的時機到了。冷酷地掃了二人一眼,風凡單手對著金環一招手,金環瞬間被收入五行玄蒙戒中。風凡對著血斧一點指,血斧帶著滔天的血芒向著棕衣修士劈砍而去,古寶未到,滔天的血浪已然將其籠罩,空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之氣。
棕衣修士慌亂地對著身前灰色巨劍一點,巨劍衝向血斧,而青衣修士操控的一柄短刀因為失去了金環而直接衝著風凡。但在距離風凡一尺開外的時候,風凡身體周圍驟然湧現出一層青色護罩。短刀被青色光罩擋住,竟然絲毫也攻不進去。
開啟真元禦罩將青衣修士的攻擊擋住,風凡不再理會青衣修士,而是操控血斧對著棕衣修士發出了連續的攻擊。在數次攻擊之後,懸浮在棕衣修士身前的灰色巨劍不僅變成了迷你小劍,而且在血斧一次強大攻擊之下直接被擊落在地。
“撲哧”一聲,棕衣修士慌亂之中倉促開啟的真元禦罩和棕衣修士的身體被瞬間劈成兩段。漫天的血霧飛揚,分不清是血斧散發出的,還是棕衣修士身體中噴射出的鮮血。眼見其師兄被對手滅殺,青衣修士表情因為恐懼而變得扭曲起來。
風凡隨意地一揮袖袍,血斧在一股柔和真元的貫注下再次飛起,向著青衣修士狠狠斬去。
“不要!”青衣修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接著身體急退,同時慌亂地祭出一麵小盾。未等小盾在其神念的操控下發揮出太多的防禦作用,血斧已然狠狠地劈在上麵。“錚”的一聲,血斧猶如秋風掃落葉般地將黑色小盾直接擊飛,去勢略減的血斧將青衣修士的頭顱砍了下來,一股血箭從青衣修士殘軀中衝天而起。青衣修士的屍體晃動了幾下,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貴島的修士真的狠辣無比,讓本島主開了眼界!”望日島外正在緊盯著回光鏡觀看的星光島島主樓覓山見兩位星光島修士先後被滅殺,聲音有些尖銳地對著續涵陽冷哼道。
“這種試煉本就是互相廝殺,如果剛才貴島兩位修士滅殺了我島的程浩軒,說明我島修士運氣和實力都差,這也怨不得別人。”聽出樓覓山話語中帶著極大不滿的續涵陽回道。
“貴島的這位修士真是大出風頭,不知道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看上去在這一戰中,此人受了內傷,如果再遇到其他對手,不知道能否脫困!”眼見兩位星光島修士被滅殺,刑醉藍冷冷地對續涵陽說道。
“這就不勞刑島主擔心了,我島這位修士自然會想辦法恢複實力,然後再次踏上獵殺的征程!”續涵陽眼見兩位星光島的修士死得不能再死了,心中有些亢奮,言語之間也是肆無忌憚。
望日島內的風凡收了血斧和金環,忽然感覺到周身酸軟。這一戰和上一戰一樣慘烈,而且對於真元的耗損遠遠超過上一戰。畢竟在那個古怪的大陣內,風凡承受了數個時辰的攻擊。此時五行玄蒙戒中靈寶混靈噬元珠的顏色因為真元的損耗而由綠色變成了黃色,又下降了一個級別。收取了棕衣修士和青衣修士所有東西,然後發出飛火術將二人屍體燃成了灰燼,風凡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尋了一個僻靜之處,風凡單手一翻,一顆淡綠色的靈丹瞬間出現在手中。回憶起當年因為得到這顆靈丹而經曆的無數場廝殺和爭鬥,風凡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遲疑了一下,風凡將這顆大逆天丹吞服下去。在靈丹入口的瞬間,一股灼熱的氣息湧向風凡周身。這股氣息迅速地向著風凡的經脈湧去,在風凡經脈中奔騰著,洗刷著風凡那有些受創的經脈。一種撕心裂肺、痛入骨髓的感覺傳來,風凡悶哼一聲,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一滴滴汗珠從額頭上流下。
靈丹的藥力開始浸入風凡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遭受創傷的位置,藥力在這些位置瘋狂地肆虐著,將受創的部位迅速修複,盡管這一過程極為痛苦,但風凡的傷勢卻以一個極為快捷的速度好轉。在短短的一盞茶的時間,風凡所受的創傷竟然痊愈了。
本來風凡所受內傷不重,完全可以通過服用小逆天丹而在一日內痊愈,但因為望日島內危險重重,所以風凡為了使自己的傷勢在最短的時間內痊愈,不惜服用了一顆大逆天丹。這種殺雞使用牛刀的方法居然極為奏效,讓風凡在極短的時間內傷勢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