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很陌生,但又覺得很熟悉,口鼻間,全是濃鬱的男人體味與某些糜亂的氣息。竭力思考著一幅畫麵是怎麼回事,腦海裏就浮現斷斷續續昨天夜裏的場景……女人很快就明白這一切是怎麼了!
藍亦凡知道她不是賣肉的女人以後,很好奇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舉動,尖叫?打罵?報警?亦或是敲竹杠?如果是那樣,藍亦凡壓根不會有什麼愧疚,她想做什麼隨便她吧。
如果不是自己,她遭受的將是一群男人的洗禮,要怪隻能怪她自己的不小心,沒事情一個人喝那麼多酒幹嘛。
可是,女人的反應出奇地平靜。
她緩緩地坐起身,淡淡的陽光下,他褪去毛毯後裸露出來如同白玉雕琢似的性~感嬌~軀,帶來的視覺衝擊讓藍亦凡立馬呼吸深沉起來。
身體上還略帶啃咬、拍打的紅色印記,甚至一些男人留下讓人想入非非的粘稠液體。
女人一點也不尷尬地走下床,全身不著寸縷,就連神秘的芳草之地都能輕易瞥見。
可就是這樣的一種冷漠平靜,讓藍亦凡突然心裏有些壓抑,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對不起。”
女人正轉過身穿貼身的衣物,聽到這三個字,不禁頓了頓,但沒回話也沒轉過身,繼續穿起了衣服。
藍亦凡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心裏仿佛壓了塊石頭,有些喘不過氣,有這種負罪感。藍亦凡有些想跟這個漂亮的女人說,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是處~男,彼此都是第一次,她也沒有吃虧,可是這話到嘴巴,藍亦凡就是說不出來。
不出五分鍾,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稍微整理了下儀容,讓人看不大出異樣。而後,依然默不作聲地,朝門外走去。
藍亦凡看到她半句不說地就走,忍不住開口打破平靜說道:“認路麼?要不要我送送你?”
女人這次連停頓都沒,自顧自地走出門,並隨手關上了門。
藍亦凡怔怔地看著門被關上,不禁苦笑起來,這女人也算自己平生所見的極品了,可就在打算起床的時候,耳裏超於常人的藍亦凡,還是聽到了一聲啜泣,從樓道裏傳來……
看來她還是哭了,隻不過,不願意讓自己看見聽見,可惜,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耳力遠超常人,所以還是沒能避開自己。
一想到剛才那段時間女人都在強忍著淚水,藍亦凡裏的愧疚感越發強烈起來。
藍亦凡想出去安慰這個漂亮的女人,可是剛要起來,看到床邊放著一疊華夏幣。
藍亦凡整個人臉都黑了,這個女人什麼意思,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竟然給自己留錢,這是對自己的赤~裸裸的侮~辱。
原本想去安慰那個女人的想法,瞬間被藍亦凡從腦海裏排除掉了,既然這個女人把這個事情當成一個交易,自己有什麼內疚的,反正自己又不吃虧,能上這麼漂亮的處~女,還有錢拿,自己內疚個球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