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熱的鼻息,夾雜著淡淡醇香的酒味,鋪灑在段昔昔的臉上,她快速的別過臉去,不敢與他太過讓人壓抑,畏懼的眼神對視,此時,她的心跳更是完完全全失速了,“噗通”的心跳聲,那麼快的速度,似乎要從嘴裏蹦躂出來,而且,董裴墨也清楚的聽到了她的心跳,深墨的眸子由她粉嫩的臉頰轉移到了她微凸的胸脯上……
“這是你第二次求我,我說過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低低醇厚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落入段昔昔的耳畔,不大聲,卻足以逼迫她倍感窒息,沉悶。
“……我……”段昔昔感受到了他炙熱而又冷漠的視線,剛想要說的話都堵在喉嚨裏,緊張的反射性的攬緊自己的前胸。
“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是,你還想著要逃跑。”
他銳利得猶如鷹隼的雙眸冷鷙的盯視著段昔昔,口氣卻是不高不低,但散發著駭人的威脅和逼迫,似乎執意要讓她回答。
聞言,段昔昔的麵容上閃現出驚愕,連忙否認道,“我沒有要逃跑。”
聽著她的話語,董裴墨的唇角情不自禁的已經掠起了一個邪肆的弧度,冷傲不羈的眼神在她看起來局促不已的麵頰上來回的搜尋著,“沒有?”
“因為我答應過你,所以我不會逃跑。”段昔昔不畏懼的對上了他冷鷙的盯視。
她眨了眨那長長的眼睫毛,被他冷冽的視線盯著她有些發毛,下一秒底氣不足的小聲說著,“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這裏。”
聽到段昔昔的回答,他深邃的眼眸下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抬起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段昔昔,此時此刻,看她的眼神仿佛是狩獵者對獵物一樣,充滿了本性和最原始的占有與掠奪,宛如時時刻刻想要把她留在身邊,“如果當初我沒有要求,你會逃嗎?”
而董裴墨突然問的話,讓段昔昔一驚一乍的,她想不懂他為什麼要問這句話,一時之間,她愣住了。
段昔昔垂著長長的睫毛,薄薄的小嘴輕輕抿著。
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問她自己,會逃嗎?
她,好像不會。
董裴墨盯著她那猶如鑽石般清澈的眼瞳,而她的神情全然落在他的眼底。
段昔昔抬眩看著董裴墨,烏黑的眼珠子像兩顆沒被世俗侵染過的寶石。
她慢慢抬起一隻小手,輕輕握住了他放在她臉頰那雙炙熱手背上,小嘴輕啟。“不會。”
驀地,董裴墨那冷驁的眼眸下此刻柔軟下來,他捧住她臉頰,吻輕輕的猶如蜻蜓般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他火熱的唇強行的掀開了她的貝齒,習慣性的親吻著她。
段昔昔微嬌喘著,兩手握住他放在她臉頰上的手,嘟著那張被吻得紅腫的小嘴就這麼看著董裴墨,“我有些話想問那個人。”
……
葉治豪木訥的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眸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博偉銘。
剛剛醫生說了子彈打在了靠近心髒的地方,他們不好做手術。還需要討論。
突然之間,他覺得,他走錯了路。
他,不應該幫他,反而還害了他自己。
身後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先生,我家主人找你。”
葉治豪身體動了動,他嘲諷的般的嘲笑他自己,居然淪落到在敵人的地盤。
他看了眼博偉銘,轉過身走出了房間……
“叩叩叩………”
“進來……”聽到門上的播放器裏傳來了低沉男聲,黑衣人開了門,後恭敬的微低頭,做出了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