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段昔昔回到家,傭人上前接過段昔昔的書包。
“墨回來了嗎?”段昔昔一邊脫鞋一邊問。
“回來了,在書房。”傭人幫段昔昔的鞋子收回鞋櫃說道。
“嗯。”段昔昔應聲後直接去書房。
“叩叩……”
段昔昔敲了兩聲門之後直接開門進去,隻見董裴墨坐在書桌椅子上看類似文件的東西。
“舍得回來了?”董裴墨頭也不抬也知道是誰。
“不舍得也得舍得~這不是還沒九點嗎?”段昔昔彎了彎嘴角,腳步輕聲走過去。
董裴墨本來雙手拿著文件改為單手,一手攔過身邊的段昔昔的腰輕輕用下力讓她往他腿上坐,性感的薄唇又張了張,“聽你這麼一說,像是在怪我給你玩的時間少了?”
董裴墨合上文件扔在桌上,雙手圈著她纖細的腰摟抱著,冷傲的墨眸抬起望著她。
“哪裏敢~”段昔昔樓過他脖子,撒嬌般的口吻說著。
“玩的開心嗎?”董裴墨雙眼看上去依舊冷酷的,可墨眸底下滿滿的都是寵弱,口吻極其溫柔。
“嗯。”段昔昔柔柔的應聲著。
“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的。”董裴墨邪魅一笑,這不笑還好,一笑把段昔昔看的瞬間臉紅。
董裴墨不等她回答,直接把她抱起往書房內隔壁的房子去。
“我還沒洗澡……”段昔昔被他突然抱起驚嚇了下。
“做了再洗也不晚。”
“……”
……
獄場。
“你小子真夠膽,誰派你跟蹤我們家少奶奶的,嗯?”高大黑衣男人一手拿著木棍重複著拍打著自己的另一隻手。
被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驚恐的看著在他麵前晃動的木棍,嘴巴嚇得不由的跟著顫抖起來,“什,什麼?你們說什麼少奶奶,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剛剛想對哪個女孩下手了?”另一名高大黑衣男人用木棍支撐著身子,低下頭看著他說道。
“我……那女的我不認識,我隻是受人委托給她點教訓!”男人想用力掙脫手中的繩索,可怎麼掙紮,還是徒勞。
“小子,你運氣真不好,怎麼就偏偏招惹我們呢,剛好,哥們我們幾個最近閑的發慌,想找點事做做。”揮打著手中木棍的黑衣男人跟另一個夥伴對眼賊笑。
而另一邊,男人拿出香煙放在嘴裏,打開手中的打火機點燃吸了口,冷漠的微扭頭看了眼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你們要做什麼……”被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驚恐地看著他們。他顫抖的繼續說到,“我真的隻是受人委托,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哈?不敢?受人委托?那你說說看是哪個人?嗯?”高大男人把木棍放在肩上。
“就是……我,我也不認識……”被綁的男人避開吸著香煙男人的視線,害怕說道。
他在想,如果他說了,以後恐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掙紮了一番後,他幹脆不說了。
“我不知道,不認識,而且我憑什麼要跟你們說啊!”被綁的男人對上他們大聲說。
“喲,小子,挺有義氣的,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護著……”高大男人揮著手中的木棍。
吸著香煙的男人又看了被綁的男人一眼,他斜靠在牆上,“給他一個理由。”
……
十分鍾後。
“額……呃呃呃……”
被綁的男人被打的臉青鼻腫的,額頭上還留著血。
“我們重新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