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晨露較重,風透進皮膚裏,帶著微涼的寒意。
“啊!啊!”
一聲高過一聲的淒厲慘叫從陰暗的牢房深處傳出。
天牢之內,楚宮央坐在放置在牆邊的木椅子上,一隻腳踏在椅子座兒上,神情悠閑的磕著桌上的椒鹽瓜子。
而在其對麵,是正刑司的一名司衛正手拿帶刺的皮鞭,狠狠的往綁在刑架上的人的身上甩去。
“啊!”
慘呼人寰的叫聲令其餘關押在這裏的犯人皆安靜的蹲在牆角,不敢發出半聲動靜。
所以,整個牢房之中,隻有鞭子揮舞的聲音以及受刑人的慘叫聲音。
“停!”
楚宮央淡淡吐出一個字,隨後,將一個瓜子皮兒吐在地上,楚宮央站起身:“他也不招,就是把他打死了也沒用!”
霍飛塵看看她,隨後吩咐道:“將那兩個女人帶上來!”
楚宮央知道霍飛塵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看,雖然在這正刑司當中不是第一次見了,但她總歸是個女的,看一幫男人...那個...女人,總是忍不住反胃。
可正刑司奉旨查案,她畢竟是正刑司的總指揮使,若是離開,也不太合適。
楚宮央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將身子側過去,盡量不去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啊...啊!”
兩個女人被分別上了夾棍,纖纖素指頓時被夾得血肉模糊,而十指連心,兩個女子痛的撕心裂肺,忍不住呻/吟。
“招不招!”
酷刑加身,麵對逼問,那兩個女子卻還是不肯吐露出半個字來。
霍飛塵眼神似冰:“好,忠心耿耿!”隨後大聲一喝:“來人!”
幾個侍衛拖進來幾個衣衫破爛、滿身汙穢的死囚,他們雖然蓬頭垢麵,但不難看出他們的臉色泛紅、呼吸粗重,一看便知是被下了春/藥。
那兩個傷痕累累的女子也忽地明白了過來,剛剛一臉的無畏化作恐懼,什麼酷刑對於她們這樣的殺手來說都可以忍受,可這世間卻沒有哪個女子可以對自身的清白不理不睬。
霍飛塵麵無表情的坐到楚宮央身邊的座椅上,端起桌上的茶盅,抿了一口茶,楚宮央低著頭,專心嗑瓜子。
幾個被下了春/藥而神誌不清的死囚朝那兩個女子撲了過去,如惡狼遇食般狠命而瘋狂的撕扯那兩個女子單薄的囚衣,兩個女子嚇得花容失色,慢慢的由驚惶恐懼變為了絕望死寂。
單薄的囚衣被撕裂成一條一條的淩亂的扔在地上,美麗的胴、體經受著殘酷的侵/犯與摧殘...
楚宮央心中更加的混亂,看著地上那兩個被蹂躪的女子,看她們的年紀大概隻有十七八歲,如花的年紀、如畫的美貌,卻淪為殺人的工具,最終,再慘死在這冰冷的牢房。
可這一瞧不要緊,楚宮央霍地站起身:“那兩個女子左肩上紋的什麼!”
侍衛們強行拽開那幾個死囚,檢查一番,向楚宮央回報:“啟稟大人,兩人左肩處均紋有相同的一團藍色火焰。”
霍飛塵也走過來:“藍色火焰?”
以多年的辦案經驗,這應該是一個組織裏的標誌,於是楚宮央吩咐道:“檢查一下其餘的刺客左肩是否也有相同的圖案!”
“是!”侍衛領命查看其餘的刺客,果然,左肩處均有一團藍色火焰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