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陽宮中,婁桂華略顯焦急的等待,坐立難安,時不時的望望殿門口,隻見春桃提著裙擺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娘娘,不好了,汗王被皇上抓了!”
婁桂華一驚:“什麼!榮軒...”
春桃道:“娘娘,現在的問題是冬枝也被抓了!”
婁桂華沒有慌亂,反而鎮定了下來:“無妨,反正又不關哈拉汗什麼事,至於冬枝,反正也是替死鬼一個,不用慌。”
春桃見婁桂華如此淡定,想必是成竹在胸,便也放下了心。
天牢內外均換上了榮軒的羽林軍,連正刑司的人也一律不準入內,而榮軒獨獨叫了霍飛塵入宮覲見。
“飛塵,你們一直在調查太妃壽宴一事,那些刺客的身份,可有查實?”榮軒負手立於窗前。
霍飛塵抱拳恭聲回答道:“回皇上,經十八司衛查證,刺客皆是出自哈拉汗的地下殺手組織。”
榮軒背對著霍飛塵,所以霍飛塵並沒有看見他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
“行了,朕知道了,回去告訴宮央,真相已出,真凶也已落網,正刑司目前可以停止辦案了,接下來的事,朕會派人處理。”
“是,微臣告退。”
榮軒手中握著楚宮央的那塊兒刻字玉佩,他低下頭看著那玉佩,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波瀾,隻是目光漸漸收緊,對著玉佩自語道:“宮央啊宮央,你玩兒的過婁貴妃和振邊侯,卻玩兒不過皇帝哥哥我!”
次日一早傳來消息,說榮軒早朝之上與群臣商議後,認為證據確鑿,而且人犯已落網,將哈拉汗處以永久囚禁之刑,其一幹黨羽全部處以極刑,貴妃宮女與其瓜葛甚深,但念其可能不知情,暫時禁足於映陽宮!
婁桂華聽後差點兒暈厥,她握拳重重的捶在桌子上:“楚宮央,好一個一箭雙雕之計!毀了我念疆唯一的希望,還使得念疆與祁國的關係更加惡化!”
春桃道:“娘娘,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現下可怎麼辦呐?皇上禁了娘娘的足,咱們也出不去這映陽宮了。”
婁桂華癱坐在地上,目光卻凶狠殘辣,精致美麗的麵容有些扭曲,“能怎麼辦,本宮竟栽在楚宮央那個小賤人手中!本宮現在想想都窩火!”
春桃帶了哭腔:“娘娘...”
婁桂華閉上眼:“哈拉汗王一倒,念疆恐怕要恢複個幾年光景才行,不過,咱們的勢力還沒倒呢,總有報仇雪恨的那一天!”
一悅緩步走來,榮軒將手中玉佩塞回袖子裏,轉過身來,一悅也沒有施禮,而是扶著榮軒坐在軟榻上,一悅微笑道:“皇上一直想與念疆交好,怎地這次卻任由楚大人胡鬧,將哈拉汗囚禁起來?”
榮軒緩慢開口:“一悅原來也有不懂的時候啊!”
一悅低下頭,榮軒笑道:“朕以前雖有此心,但無奈念疆一直騷擾我大祁邊境,最近還與冀國勾結,既然他們誠意全無,朕何苦去熱臉貼冷屁股,就順著宮央的意,徹底斷了與念疆結盟的希望,其實這樣一來倒也是好事,撕破了臉,以後便不用顧及什麼了!”
一悅櫻唇微彎,輕輕吐道:“楚大人的一箭雙雕計雖用的妙,可還是沒能瞞過皇上,這下得罪人的事都讓楚大人幹了,皇上可真是壞呢。”
榮軒笑得暢快,扶著一悅讓她坐到自己身旁:“這天下,敢說朕壞的人,可唯有一悅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