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無聲的掠奪在夏曉蝶眼角滑下來的一道淚痕後停止,言靖琪起身穿上衣服,看著剛剛被自己吃幹抹淨的夏曉蝶,赤/裸的玉體上滿是潮、紅,還有他留下的吻痕,其實已經不能說是吻痕,而是他暴怒後的咬痕。
夏曉蝶眼神空洞的盯著床頂的花板,發絲淩亂,被褥纏著衣衫散亂在一旁,而她,如同破碎的木偶般,除了眼角滑著淚痕外,便沒有一絲的生氣。
言靖琪也清醒了過來,對她道:“我會娶你,隻要你願意。”
夏曉蝶還是一無所動,言靖琪迅速穿好衣服鞋襪,扔下一句:“等師父回來,我就向他提親。”
他親自燒好了一盆溫水留在房中,讓夏曉蝶泡個澡,然後退出了門外,坐到門檻上為其把門兒。
夏曉蝶過了好久才恢複過來,挪動一下身體,腰腹傳來的酸痛感令她又頹然躺到床上,但夏曉蝶還是咬牙坐起身,低頭愣愣的看了一圈兒,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言靖琪撕碎,可床褥上的一點猩紅卻刺痛了她的眼,夏曉蝶勉強走到浴盆裏麵,溫熱的水令身體的疼痛緩解了許多。
她將水撩到身上,卻見自己的皮膚上紅痕斑斑,夏曉蝶眼淚如決堤般湧了出來,她雙手捂著臉痛哭,而後不停的用力揉、搓自己的皮膚,希望那清澈的水可以將這汙濁洗掉。
但反而越搓越紅,夏曉蝶氣餒的捂著臉又痛哭起來。
言靖琪聽到她在裏麵的哭聲,眸子瞬間又冷了下來,他揪起地上的雜草,狠狠的揉成一團,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可還是心不甘、情不願,還為了丟失清白而悲聲落淚,這些種種的事情,無疑都證明著她根本就不喜歡他!她的心裏從沒有他的位置!
言靖琪心中頓然生恨,待夏曉蝶沐浴之後,言靖琪給她去她的房間翻了一件幹淨衣服,夏曉蝶穿上衣服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臉上猶帶著淚痕。
言靖琪也沒有追出去,她現在還無法麵對他,所以隻有等洪碩他們回來,他直接去提親,這樣,夏曉蝶才能徹底的死心。
夏曉蝶跑去望山亭,雙眼紅腫的俯視下麵的層巒,山間雲霧還未散去,所以下麵的景色可謂朦朧秀美,但夏曉蝶此刻哪裏有心思去欣賞這些呢,她心中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言子玉能夠在她的身邊,或是時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會進言靖琪的屋子,可現在說什麼都是晚了,她已非清白之身,如何再去麵對他。
夏曉蝶頹然坐到石椅上,兩行清淚又滑了下來。
兩日後,洪碩與冷慧等人趕了回來,夏曉蝶這兩日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裏,言靖琪每日給她送飯,都是放到門口,然後敲一下門便離開。
言靖琪見師父回來了,於是忙去向他提親。
“師父,靖琪鬥膽,來向師父師姐提親。”言靖琪站在屋子中央,端端正正的向洪碩和冷慧說道。
“提親?”洪碩和冷慧都是茫然。
言靖琪道:“是,靖琪心中一直喜歡小師妹,所以想向師父提親,希望師父能夠答應我與小師妹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