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教夫不嚴妻之過,正是凡思蓉的個人寫照!
一段沒有任何愛情加溫的婚姻直飆向第三年末,還差兩個月,整整滿四年,孩子在明年的夏天可以就讀幼稚園中班。
然而,她與夫莫震源的婚姻生活除了進行妻子的義務外,兩人的相處模式簡直就是用“相敬如冰”四個字來形容。
在凡思蓉的字典裏麵,婚姻不一定要恩愛、和睦、或幸福;隻要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對方做了什麼,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正如現在……
從莫震源把陌生女人帶回家,在她麵前上演人肉秀,整整兩個小時,她凡思蓉都可以把他們當成不存在,或者直白的說她把他們上演的人肉秀當成一出戲碼來看。
動作雖然很大膽,又很惹人想入非非,但更多的可以撩起人體的****,然而,對凡思蓉來說,毫無作用之處。
不是她對床弟之間性冷感,相反她對履行妻子的義務還挺熱衷的,隻是麵對人肉秀的時候,就另當別論了。
“今晚我跟宙恩一起睡,臥室,你們自便。”
凡思蓉冷冷地撂下話,轉身步上回旋梯,往孩子的睡房走去,對於對麵的主臥室,毫無留戀。
事實上,從她嫁進莫家開始,所謂的主臥室,她用三隻手指都可以數得清自己睡了多少次。
第一次,是他們新婚當晚;
第二次,第三次……凡思蓉想不出來了。
“親愛的,她就是你老婆嗎?”老公帶著陌生女人回家,還當著麵上演人肉秀,她的反應……咋那麼平靜?
女人瞠著一雙嫵媚、勾人心魄的杏眸,一副愕然地詢問著身上的男人。
“……”
眯著危險的鷹潭,莫震源目送名為妻子的女人離開視線,強而有力的雙手則緊緊地勒住女人的纖腰。
“啊…痛……”
女人皺著一雙柳葉眉,咬著唇瓣呼喊著腰上傳來的疼痛。
“滾!”
莫名的煩躁讓莫震源立刻鬆開女人的力度,咆哮的聲音也從他性感的唇瓣迸出。
“你!……莫名其妙!”
女人啐了一聲,拎著包包挺胸旋身走人,今晚算她倒黴,讓她遇上一個陰晴不定的臭男人!
越想越有氣,女人順勢把氣出在腳下的三寸高跟鞋上,然…啪一聲,鞋跟斷了,腳扭了。
“靠!今晚我究竟是招誰惹誰了啊?”
四年頭一次,莫家的主人房沒有女主人以外的女人留宿,很怪!可對凡思蓉來說有沒有她以外的女人留宿在莫家,她並不在乎,也不覺得奇怪,或好奇。
更可以絕情的說:莫震源的生與死都與她凡思蓉沒有任何關聯,隻要他不來招惹她!
“媽媽。”睡得迷迷糊糊的莫宙恩突地睜開眼睛,望向露天陽台那方的母親。
兒子嫩嫩的聲音立刻把凡思蓉拉回現實,她旋身立刻返回房內,坐在兒子的床邊上,把孩子抱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