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燒掉坦克,但是我們該怎麼燒,而且燒能有用嗎?”袁澤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張同。
“如果坦克的溫度過高的話,會引起坦克內部的炮彈自爆,從而毀掉坦克。我們隻需要找些瓶子,在汽油裏加入些白糖,那坦克就肯定是個棺材了。”張同說道。
張同按前世在網絡上接觸的知識指導著袁澤成,要知道這可是當時沒有反坦裝備部隊的利器。
袁澤成隨即吩咐到副連長裘遠去準備張同說的東西。
四輛八九式坦克雖說厲害,但是速度確實是不敢恭維,等裘遠將東西全部準備好後,四輛坦克才慢慢的進入了大家的視野。而坦克後麵卻緊緊的跟著僅剩下的三分之二個大隊的鬼子,看來這次山田廣義在做最後的掙紮,他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底,看樣子他這次對寶山路陣地是誌在必得了。
袁澤成按照張同的方法,在前麵街道處埋伏好了十餘名敢死隊員,張同也是其中的一個。
而日軍則是緊緊的跟在坦克後麵,他們知道對方有輕重機槍陣地,還是有些不敢貿進,把坦克當作了移動的堡壘。隻是他們不知道,機炮排的陣地早就轉移了,剛剛得了便宜,還原地不動的話,那不是挨炮炸嗎?
張同緊緊的望著跟在坦克後麵的日軍,隻見鬼子臉上猙獰的麵孔上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異常興奮。而手上的三八步槍上的槍刺也是銀光閃閃,寒氣逼人。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四輛坦克加足了馬力,衝向了陣地,而後麵的日軍則發出怒吼,頓時陣地的掩體上籠罩在硝煙中,子彈和炮彈從張同他們的頭頂快速的飛了過去。
隻是現在山田廣義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到現在寶山路陣地上沒有敵軍,難道是他們在剛才的炮擊中已經全軍覆沒了,抑或是發現坦克後倉狂而逃了。山田廣義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但是無論怎麼樣,這是令他比較滿意的戰況了。想著即將站在寶山路的陣地上,不止可以一血前恥,還可以在鬆本雄一麵前有所交待。不由得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命令戰車中隊和二三中隊全速前進,務必在一小時之內拿下寶山陣地。”山田廣義放下了望遠鏡,一臉驕傲的說到。
“大家都不要忙,等坦克進入我們的投擲範圍後,我們在扔燃燒瓶,我們把手裏的燃燒瓶全部砸向前麵的兩輛坦克,他們後麵的坦克就跟不上來了。”張同看了看身旁的排長李二麻子,向周圍的人說道。
隨著坦克越來越近,敢死隊員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先不說現在外麵密集的火力網,就算是真的成功搞掉了兩輛坦克後,這一群敢死隊員是否能夠逃脫也是個問題。張同的心不由的顫了下。他快速的轉動著自己的大腦,努力的回想關於戰爭的一切。
“兄弟們,扔。”張同冒著槍林彈雨衝到了街上,首先將手中的燃燒瓶丟到了前排坦克的裝甲上。
其他人一聽張同的命令,全都將手中的燃燒瓶扔向了前排的坦克裝甲上,隻見裝甲上一下灑滿了燃燒的汽油。整個坦克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