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同並沒有急於將曲溪山的弟兄拉到上海,而是將他們帶到離上海不遠的鬆江。
在這裏,張同白天給他們講解了一些日軍的作戰規律,同樣也讓韓哲明和劉元生對其他的弟兄進行一些必要的訓練,張同還特意花錢找了個會日語的老師來教他們這些個大老粗日語。
就這樣,這8名土匪在張同的刺激下,每天不停的訓練,學習。而張同卻每天帶著牛根生進進出出,根本就不參加什麼訓練,學習。
剛開始,韓哲明和劉元生因為孟亦凡的話還沒什麼想法,但是兩三天之後,他們開始有些不滿了。他們很不舒服自己這一幫人被張同帶到這裏,什麼也不敢,每天除了訓練就是學習,而他們倒是逍遙,一天到晚,盡在外麵跑了。
雖說他們不滿意,但是還是認真的做著張同要求的每一項,隻不過不是因為張同是二當家,隻是因為孟亦凡說的話,他們從來都是不打折扣的。
這一天傍晚,張同和牛根生剛一進屋,就看見韓哲明和劉元生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二當家,你們這是去哪了,該不會是去花天酒地了吧,但是你別撇下我們這些弟兄啊,就算你要撇下我們也沒關係,你告訴我們這次來上海的目的,你老就去享受去吧,我們去做,再說了,做這些個事多你不多,少你也不少。”韓哲明輕蔑的說道,語言裏充滿了不屑。
張同看了看旁邊的其他弟兄,他知道他們這樣想也是合理的,畢竟每天自己這麼出去,讓他們在這裏受約束,他們哪裏會舒服。張同很是理解他們現在的心情,隻是他還不能告訴他們。
“弟兄們,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請你們相信大當家,你們在多忍幾日,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張同不含糊的說著。
韓哲明一聽張同說起這話,頓時沒有了脾氣,也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其他的人也都將心裏所有的不爽又重新壓了回去,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屋裏休息起來。
張同見狀,帶著牛根生進了自己的屋。
“張哥,你說他們會不會給你小鞋穿。”牛根生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沒事。我想等過了這一次,他們就不用大當家壓著也會聽我的了。好了,來把我們今天的情況給彙個總。”張同一腦瓜打在了牛根生的頭上。
牛根生笑了笑,他知道張同說的話一點都不假,自己當初不是也不怎麼相信他嗎?隻不過自己是軍人,不能這麼表現而已。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張同他們依舊是每天早出晚歸,然後在別人休息了以後,他還挑燈夜讀。
2月19日上午,張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牛根生出去。他反而是悠閑的待在了小院裏,嘴裏叼著一支香煙,躺在了躺椅上。讓韓哲明他們看得眼睛裏都可以冒出火來,隻是他們覺得奇怪,牛根生今天不在。
張同今天並沒有要求他們做任何練習,隻是吩咐他們寫家書。所有的人都覺得很是奇怪之時,牛根生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兄弟們,你們不是覺得在這裏很煩嗎?今天我做東,帶大家出去玩玩,但是現在世道太亂,我們都把家夥帶上。”張同一下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