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各自的任務之後,大家都開始為明天的任務做起了準備。
29日下午5點30分,“妙高號”巡洋艦抵達了上海港口,隨著艦艇的靠岸,掛著大將軍銜的白川義則在一些記者和警衛的簇擁中緩緩的走了下來,才剛剛一下船,隻見第9師團的師團長植田謙吉和第3艦隊的中將司令野村吉三郎齊齊朝著還未走近的白川義則敬著標準軍禮。
白川義則才走到他們二人的跟前,臉上已經沒有了淡定與自若。白川義則看了看眼前的二人,心裏一陣的怒火,要不是他們的失誤,自己哪裏會跑到上海來,隻可惜白川義則不知道,上海將是他生命中的最後一戰。
“鹽澤幸一那個混蛋呢?他怎麼不來見我?等會讓他和我坐一個車,我倒是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丟我們帝國軍人的臉。”白川義則不滿的說道。
一想起這個家夥,白川義則就有些頭痛,要不是他最初沒有做好部署,也不會讓日本那麼被動,白川義則心裏這樣想著。
聽到長官的問話,野村吉三郎迫不及待的回答著,雖然自己是海軍中將,白川義則是前陸軍部長,但是他知道白川義則是一個可怕的人,軍銜也比自己高,野村吉三郎所以還是不太敢在白川義則的麵前放肆,況且先前自己也是吃了敗仗,隻好在白川義則的麵前裝起來熊。
“司令官閣下,他馬上就到了。”野村吉三郎謙卑的說著。
這一切早已經被韓哲明派人盯上了,在確定好目標後,前來偵查的人發出了信號。
而密切注意著這一切的張同早也忍受不了躺在病床上的滋味,而且他對韓哲明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緩緩的走出了病房。
“你幹什麼,你現在還需要休息。”李詩語一臉不高興的說著。
“他們需要我。我必須得去,所以請你不要阻攔我。”張同沉著個臉說道。
李詩語很少看到張同這個樣子,她知道說什麼也攔不住張同,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了他。
“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我要在你身邊,要不你哪裏也不許去。”李詩語認真的說著。
“不行,外麵太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我自己可以的。”張同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張同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和自己一起去冒這個險,隻是他太低估了李詩語。
“你都不怕,我也不怕,隻要在你身邊,我什麼也不怕。在說你現在行動很不方便,不也是需要一個人來照顧嗎?”李詩語說著留下了淚水。
張同聽著李詩語說的話,不由得一把抱緊了她,伸手擦了擦她臉上剛剛滴下的淚水,張同足了一個艱難自私的決定。
當張同在李詩語的攙扶下趕到韓哲明的身旁時,韓哲明和袁澤成驚呆了。
“準備得怎麼樣了,現在白川那老狗日的在什麼地方?”張同拿起望遠鏡看了看。
韓哲明看了看張同身旁的李詩語,有些不可思議的又看看張同。
“和你預計的一樣,他們正朝這邊趕來。”韓哲明吩咐道。
張同聽完後點了點頭,但是他總覺得好像還差些什麼,但是一下看到路邊把守的日本士兵和已經戒嚴的街道,張同想起了一旦韓哲明失手的話,那袁澤成行動也很有可能失敗,張同使勁拍了一下腦袋,讓人火速通知了牛根生,讓他往這裏趕。
當載著白川義則的轎車緩緩向袁澤成他們駛來的時候,韓哲明早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他的槍口下,隻見韓哲明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韓哲明雖說素質不錯,可是畢竟這次任務關乎幾萬乃至幾十萬人的性命,所以韓哲明對著白川義則是喵了又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