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你可讓我好找,原來你跑到這裏來了。”袁澤成的人還離張同有幾十米遠,聲音就已經到了張同的耳朵裏。
張同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袁澤成找他會有什麼事。按理說,現在曲溪山的一切運轉正常,袁澤成不應該會找他有什麼事情。不過既然袁澤成都親自找到了這裏,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小事,張同隻好朝著袁澤成走去,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讓這個袁連長親自找來。
“我說你個老袁,什麼事讓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大老遠的跑到太平山來找我。做什麼事你不能有點自主性呐,什麼事都來找我。”張同笑了笑,看著跑得滿頭是汗的袁澤成,順便也和袁澤成開起了玩笑。
袁澤成一聽,白了張同一眼,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大老遠的跑來給他送信,還遭到張同的一頓胡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留的這一身汗,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在袁澤成喘過了幾口氣後,隻見袁澤成有些不舒服的瞅了瞅張同,終於開了開口。
“我說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我這麼辛苦的跑來給你送信,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就算了,還他媽的說我,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要是不想聽的話,我可走了。”
張同一聽,終於憋不住笑了起來。隻是他不明白袁澤成到底想說什麼事情,非要現在跑過來和他說。而薑源安此刻也是伸長了耳朵,他想要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袁澤成心急火燎的跑過來,要知道,這個袁澤成是不輕易來這裏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袁澤成看不上這裏的預備排,而且不屑多看一眼。
“好了,老袁你跑這裏來,莫莫不是曲溪山那邊有什麼事情?”張同認真的問道。
“你的女人帶著一夥人到曲溪山來了。”袁澤成沒好氣的說著。
這個消息無疑讓張同激動起來,連忙著急的問道:“詩語來了?”張同顯然還有些不敢相信袁澤成所說的問,為了確認,也怕自己聽錯了。
“恩,不是她還有誰。不過聽你的這意思?難道你小子還有偏房?”袁澤成打趣的問道。
在得到了確認之後,張同連忙將該囑咐的全都囑咐了一下,和薑源安短暫的話別後,回到了曲溪山。
才剛剛到曲溪山,張同撇下袁澤成,就直奔自己的房間。他知道此刻李詩語一定在自己的房間裏等著他,隻見張同三步做兩步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隻是這一次他失算了,李詩語並沒有在房間裏。
張同隻好在曲溪山跑了個遍,但是卻沒瞅見李詩語和袁澤成口中的那夥人。張同現在都開始懷疑起,袁澤成是不是故意在戲弄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袁澤成,張同心裏想著。
沒有找到李詩語。張同隻好喪氣的在山上走著。不過這倒讓張同發現了自己的一個缺點。那就是他自己現在太過於激動自己和李詩語感情,他本來這個時候不應該有這種反應的,可是自己卻忽略了自己的身份,這要是在戰場上,這不是兒戲嗎?一想到這裏,張同連忙對自己做出了批評,他深怕自己日後在戰場上出現這樣的錯誤。隻見張同在批評過自己之後,心情隨之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