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我們這樣閑著也不是辦法。我想現在,鬆井直樹那雜碎肯定在求援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一路上設伏,拖慢他們的速度。要不然的話,死的不是鬼子,而是我們。”張同焦急的說道,剛才他光想著怎麼打鬼子了,而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袁澤成一聽,同意了張同的看法。
“這樣,我帶人去路上搞阻擊。”袁澤成說完就朝著一排長大聲的喊道,一副馬上出發的樣子。
張同並不是不相信袁澤成的能力,主要是他覺得李建帶著3排去的話,將會更好。一來李建的3排是本地人,對這邊相對熟悉一些,也能知道在哪裏埋點地雷,放點炸藥之類的比較合適。再說,隻要控製好局麵,拖慢援軍的速度這個任務,對於李建和他的3排來說,也是一個鍛煉,所以張同索性決定這一次讓李建單獨帶著3排的兄弟去執行這一次任務。
“算了,你還是給我在這裏好好的當好門神,讓李建帶著他的3連去搞。”張同考慮了片刻之後說道。
“他小子能行嗎?要是弄不好的話,說不定我們都得完蛋。”袁澤成一聽,立馬瞪大了眼睛,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張同的腦子被門夾了。
始終袁澤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李建,畢竟這是關乎特務連的生死時刻,袁澤成始終不願把自己的生死寄托於這個他沒有把握的李建身上。
在張同把原因給袁澤成說明了之後,袁澤成算是理解了一些。也因為他實在是執拗不過張同,隻好忐忑的聽從了張同的建議。
在李建帶著3排的兄弟離開之後,張同又自顧自的回去休息了。而現在化成山外圍陣地上的弟兄,也是開始輪著班休息。因為張同實在是不知道還需要多少時間,日軍才會撐不住逃出來。
而此時在鬆井直樹的作戰室裏麵,幾個日本軍官都已經脫掉了上衣。現在洞內不僅空氣稀薄,而且還異常悶熱,而張同他們還特意在洞口點了一把火,這時鬆井也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援軍的到來。
“八嘎,狡猾的支那人,竟然會用這麼無恥的方式來進攻,居然會把我們的通風口堵了。長穀君,你帶突擊隊想辦法去把支那人弄的煙全部弄出去。另外給大本營發報,讓他們增援的速度加快,要不我們這裏撐不了多少時間了。”鬆井大聲的命令道。
鬆井才說完,長穀川夫就帶著人朝洞口奔去。而那些處在第二道防線的日軍士兵,早已經受不了煙熏。都紛紛聽受命令,用濕毛巾捂住了口鼻。隻是這樣的環境確實讓他們感到無助和恐懼,他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在好好的呼吸一口化成山的空氣。隻見這些士兵都是有氣無力的趴在掩體上,現在他們無論是身心,還是精神,都在飽受著來自張同的摧殘,都紛紛開始有些想要睡覺的感覺了。
由於張同早就考慮過,所以現在雖然煙熏火燎,絲毫看不清洞內的狀況。但是張同卻讓手下的弟兄時不時的放兩槍冷槍,以便給鬼子們提神。隻是當鬼子們熟悉以後,都不由得放鬆了警惕,也不再管洞外射進的子彈。
隻見長穀川夫帶著五六個人,悄悄的摸到了距離洞口二三十米的位置。由於他們也不敢接近洞口,隻好想到了用手雷炸火堆的方法。而他們的手雷才扔到火堆上,才發現這樣的效果並不明顯,反而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在火堆發生了爆炸之後,袁澤成毫不猶豫的命令著兩挺92式一齊朝著洞內30到50米的位置齊齊開火,因為隻有這個位置,才能把手雷扔到火堆上麵。而在近一些的距離,袁澤成想鬼子也是不敢上來的。隻聽92重在袁澤成的指揮下,“嗒嗒”的射出了不長眼睛的子彈,朝著洞內飛去。
雖然長穀川夫有準備,但是畢竟射在腳邊的子彈還是讓他吃了一驚。而他身旁的鬼子士兵則是立馬反應似的趴在了地下,隻可惜子彈就這樣“咻咻”的射進了他的背部和腳部。直讓看到這一幕的防線上的鬼子驚得瞪大了眼睛。就這樣,鬼子原本低落的士氣更加低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