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沒想到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張同一見來人,立馬看了看四周後,高興的說道。
“其他的事情我不來,這樣的事我能不來嗎?”錢小新嬉笑著說道。
神秘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張同派到上海做情報工作的錢小新。
“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結婚的?”張同有些驚奇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錢小新。
“你派我來是做什麼的,你難道忘記了?再說了,李宜辰嫁女兒,我怎麼能不知道。”錢小新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經過了這半年多的摸爬滾打,錢小新雖然還沒有能力替張同搞到一些十分有價值的情報,也未能混入到日軍的內部。但是現在的錢小新,已不同往日,現在他可是日本駐華領事館的一名華裔工作人員,隻是這一份工作卻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幾乎每天都會被人在後麵指指點點,對於那些世人的看法,現在的錢小新已經無所謂,畢竟他習慣了。為了張同交給他的任務,錢小新已經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你現在怎麼樣?看你的這身裝扮,應該過得不錯吧。”張同開玩笑的說道,手卻伸向了錢小新的衣服,摸了摸他身上所穿的衣服。
錢小新來到上海,受了那麼多的憋屈,僅僅是因為張同的一個任命,一個委托。而這些心裏的一切,錢小新卻從來不能給任何人提,也不敢提。盡管被別人誤解,他也不敢解釋半句,任憑人們在背地罵他漢奸走狗,不得好死。
現在除了張同理解他的難處,又還有幾個人知道。
對於錢小新的身份,張同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妻子李詩語也不例外。為了他可以和錢小新說些話,張同將李詩語又支到大廳,此時角落裏隻留下了他和錢小新。
“小新,這些日子以來,真是委屈你了。”張同有些心疼的望著錢小新說道。
“委屈不算什麼,隻要我能夠有幸看到日本狗滾出中國,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對了,二當家,你最近可得小心一些,現在好像有一股風刮得和厲害,專門就是針對你的。你做事得處處小心。”錢小新有些擔憂的說道。
雖然錢小新是個中國人,可是就因為他這樣的特殊身份,日本人才沒有對他特別起什麼疑心,對於一些日常的瑣事,日本人還是沒有瞞著錢小新。從東北發過來的情報,現在已經是傳遍了有日本駐軍的地方。都一邊在防“匪王”的同時,一邊也在盡力的收集他的情報,以期可以拉攏到這樣一位極具指揮才華的中國人為他們效力。
“鬼子已經注意到我了?這麼說那狗日的偽軍還是把我給賣了。”張同有些疑惑的說道。
“可不,好在對於你的名字和身份,他們還是不太清楚。不過你得小心的是,他們手中又你的畫像,但是我看過,和你真人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別。”錢小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張同和錢小新就這樣在半年後,第一次以這樣的近距離進行了接觸。
如今舞會進行了一半,李詩語在李宜辰給她低聲說了幾句之後,來到了張同的麵前。
“張同,爸爸找你有事。”李詩語警惕的看了看旁邊坐著的錢小新,而眼神中卻透露出對錢小新的不屑與鄙夷。
在簡單和錢小新做了話別後,張同來到了李宜辰的麵前。
“爸爸,你有事找我?”一進到禮堂,張同的臉上又掛滿了已經讓他有些疲勞的微笑。
“你怎麼能和那人攪在一起,他現在可是上海灘有名的日本鷹爪,你可千萬得小心呐,千萬可別被他知道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情,總之,你離他越遠越好。”李宜辰擔憂的說道。
畢竟李宜辰不知道錢小新的身份,有這樣的誤解也不足為奇。隻是張同不能把這樣的誤會給大家解除,不僅僅是因為關乎著錢小新的性命,也關乎著劍齒虎今後的戰略方針。
張同雖然心裏為錢小新感到不公,但是他還是昧著良心的點了點頭。
舞會結束後,整個婚禮也就差不多結束了。在各路顯貴三三兩兩的離開了禮堂之後,張同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和李詩語一同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一回到家,李宜辰也是十分識趣的沒有打擾他們小夫妻二人,獨自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畢竟現在有了夫妻的名分,在張同進了他和李詩語的臥室之後,故意將燈光弄得很暗,因為他覺得這樣才最有氣氛。而就在這樣的氣氛下,張同和李詩語也不再羞澀。兩個人才一進屋,就像很久沒有見過一樣,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雖說在之前,兩人也擁抱過不少,但是始終那個時候和這個時候的感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如今他們倆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不用在避諱旁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