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酒杯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可骨子裏執拗的性格卻讓她難以接受。
雖然那樣看上去很有男子氣概,可她不是他的玩具,更不是專屬玩具,她是獨立的一個人。
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就拒絕所有朋友。
看她比自己還氣憤的小臉,他冷笑一聲。
高傲的下巴微微揚著,眸子裏星星點點的冷光訴說著他的勢力與權力!
在這個家,他是一切。
“下去。”他一聲吩咐,傭人們急急退下,一秒不多留。
隻有客廳裏紫色吊燈發出的冷豔光芒和他不可揣測的情緒。
她深切的感悟到一點,每次覺得害怕時,自己都會被他牢牢吃定,從而越發的懼怕他,其實他並不是那麼可怕的人,他除了占有她的身體外並沒有對她施加其它懲罰。
這一次她決定主動出擊。
深深吸了吸氣,她的身體依然僵硬,小步走到他麵前,迎著他冷滯危險的眸光,涼涼開口,“他……”
“閉嘴。”安靜的能聽到他語氣裏的憤怒、嫌惡、冷漠。
他討厭聽到她嘴裏任何一句關於那個男人的話。
他不需要她的據理力爭她的解釋,這隻會讓他厭煩。
“你就不能稍微講一下道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眼眶紅紅的,心裏的委屈像數不盡的繁星,寂寞而無邊無盡。
眼前這個人還是如故的模樣,可那份溫柔再也尋不著了。
盡管他表達柔情的方式與常人不一樣,可以前的她還能感受到,現在感受到的是一顆封閉的絕對自我的心。
他冷毅的唇角忽的上揚,眼裏的冷意卻依然,“既然你哭著求我講道理,那我來點你喜歡的。”
慵懶的性感嗓音透著淡淡的不近人情。
她吸了吸鼻子,臉頰一片涼意。
像抱著孩子一樣,他抱著她上了樓,上了樓後他開始對付她的手。
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說的‘來點你喜歡的’,可這未免也太有趣了一點。
因為緊張,她緊緊攥著小拳頭,而他將她放到穿上第一眼便看見了,可能覺得這樣的她影響了曖昧的氣氛,於是他一手握緊她的手腕,一手撥她的手指。
“弄疼我了!”她眯著眼,眼縫裏能看見屈辱的淚光。
這個男人連眉眼都沒動一下,她便感覺自己的手指已經被他弄斷。
“平心而論,我對你不好嗎?”當他的大掌與她的小掌十指相扣時,單沫靈感到自己的眼眶一熱,他深切而怨念的深眸定定的凝望著她,讓她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你是不是太多疑了?齊冥睿,你這樣我都不敢靠近你……”
囁嚅著開口,看他激流勇進的臉色,她又合上唇,垂下眼瞼,等他發落。
“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身上的重量驀地消失,她喘了口氣的空檔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漸行漸遠,大有與他重逢不過是場夢的恍惚感。
‘砰’門被重重帶上。
哽咽了一下,看著他冷色調的臥室,想起他每一個冷酷的眼神與行為,心輕輕的抽搐。
拿了睡衣準備出臥室時聽到別墅下麵汽車啟動的聲音,到窗邊看著他的車開遠才收回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