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裏麵竟然還藏著一個隱蔽的房間,警笛拉響,一道門打開,裏麵跑出不少人來,不少衣衫淩亂的男人女人,都不太陌生,是之前酒桌上的幾位。
看他們興奮而虛弱的表情,單沫靈心裏一滯。
這一刻,私人仇怨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魏勇握刀的手一抖,刀尖‘嘶’一下滑入了她的肌膚裏。
見血後,匕首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單沫靈迷迷糊糊的心跳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以及血液從身體裏流出來的奇異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振奮了起來。
“媽的!快撤!”
楊世天厲吼一聲,包間的門被撞開。
結束了,都結束了。
隻在電視劇裏或新聞裏才能看到的淫亂、吸毒、暴力畫麵親身經曆了一遍,雖然她的感覺從頭到尾都不強烈,可還是驚嚇到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規規矩矩的良民,連作息時間都嚴格按照好孩子標準,晚上十點上床,最遲十一點進入睡眠狀態,沒到齊家的時候早上七點半起來,出去買菜,到了齊家才有睡懶覺的習慣。
被送去醫院簡單的包紮好傷口後,她被一起帶到了警局。
事情的嚴重性超乎了她的想象,雖然沒她什麼事,可她不敢相信姚子薇吸毒。
雖然當晚沒有,可她被查出有近兩年的吸毒史。
單沫靈是唯一一個幹淨之身,由此她的口供成了最重要的線索之一。
審問了大概三四個小時,淩晨兩點,她臉色蒼白的厲害,離開警局之前,她給家裏打去電話,傭人得到消息後很快趕來。
不過是小傷,止血後除了有點隱隱的痛根本不是大問題,可傭人不管,急忙call來了齊家的家庭醫生潘偉傑。
藍紫色的窗簾輕輕飄蕩著,夜間的溫度比較適宜,回到家她沒有洗澡直接躺在了床上,一直攥緊的手掌攤開,裏麵有一張字條,被她捏皺。
借著微弱的月光,她顫抖著手將字條打開,後背流出一層熱汗——留到最後。
是那個拿幹毛巾進來的服務員塞給她的。
心窒息一樣疼痛了幾秒,閉上眼強迫自己進入了夢鄉。
潘偉傑連夜趕來後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傷口,確定沒有大礙後一臉的黑氣。
現在是半夜,沒少胳膊少腿還能睡覺的話大可以等到天稍微亮點的時候喊他來!
像是見鬼一樣,他隻是本能的低咒了幾聲。
半夜起來尿尿的蟲蟲聽到了聲音,立刻開了門。
“叔叔你見到我媽咪了嗎?”蟲蟲穿著一個小褲衩,渾身發著白光。
那懵懂無知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讓潘偉傑眼前一亮。
“小家夥半夜不睡想幹嘛啊?”潘偉傑隨手抽出體溫計……這個比較好理解,他看誰行為不正常就想拿溫度計給人量體溫!
“我媽咪不見了!”蟲蟲哭喪著一張小俊臉,語氣悶悶不樂。
“讓叔叔看看你血壓、脈搏、心跳正不正常,來……”潘偉傑蹲下身開始找器材。
蟲蟲被他的話弄的一愣一愣的。
“叔叔你是人還是……”蟲蟲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鬼’。
“咦?”潘偉傑明目張膽掏出一把醫用刀,往小家夥眼前一亮,小家夥直接high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