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藥丸被塞到她手裏,她的臉刷一下白的如紙片。
“阿睿現在寵我,新項目還是我促成的,你最好不要跟我作對,否則後果是你想不到的。”見她猶豫,宋佳琪厲聲嚴逼,並且親自倒來一杯溫開水。
“他如果真的愛你,你又何必對我苦苦相逼?”單沫靈僵直身體,眼裏水光瀲灩,卻是憂苦之色。
“少廢話,成功的男人都愛左擁右抱。”宋佳琪明眸一閃,寒意頓生,“你最好聽我的,不然這事捅到我哥那兒對誰都不好。”
她不主動提起這層關係,單沫靈一時還沒想到那兒,宋澤一向對她不薄,她雖不必將這當做聽從宋佳琪的理由,但因了這層關係,總多了些顧忌。
端起水杯,將藥放入嘴裏,一仰頭的瞬間門被推開。
“宋秘書,齊總找你。”關宇恒聲音平常的說完,多看了臉色怪異的單沫靈一眼。
同時看見了她桌上那瓶藥丸。
“哦,會這麼快就開完了?”宋佳琪臨走前對單沫靈深深看了眼。
門關上又安靜了大概十秒左右,關宇恒冷著臉將文件往她桌上一丟,“吐出來!”
什麼叫苦?她的眉心皺的能夾死蒼蠅,藥丸黏在舌頭上,暈了開。
“竟然有你這麼笨的女人?她算什麼東西?你就這麼無能嗎?”關宇恒將那瓶藥拿在手裏,歎了口粗氣後將她的嘴捏開,伸出食指將那粒藥丸摳了出來,水杯抵在她唇邊,他的聲音異常冷靜,“漱口吐掉。”
關宇恒穩了穩心神後將她桌上的文件收走,卻在不經意的一瞥裏見她將漱口的水全數喝了下去,瘦小的身體疲倦的躺在椅子裏,想說她幾句又不忍心。
“你不懂,宋澤心疼她,她隻是不想讓我懷上他的孩子,而且我們也沒打算要孩子。”她一手抹去唇角的水漬,扯出一抹苦笑,“欠別人的人情總是要還的。”
小小的手掌朝他伸來,他卻目帶冷意沒理會。
“這種東西吃多了傷身體。”
“難怪齊綺會愛上你。”她涼涼的笑了笑,將奶茶放在嘴裏小口的飲,終於將那股苦澀的味道壓下去,心裏卻更苦,“如果不想我以後更不好過,藥拿給我。”
“齊冥睿總不會看我死!”她又厲吼了一句,那男人才將藥還給了她。
下班的時候她整個人看上去像失了魂,躺在沙發裏便睡了,關宇恒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後腳步沉重的出了門。
“主子這次是想整死那個人。”
錢州和宋遲兩人坐在餐桌邊等關宇恒端菜上來。
“我就覺得你們文人特沒意思,要我就直接把他拖到哇爪國,一槍就解決的事你們非要用那麼多時間、精力、財力,有意思嗎啊?小關,你說有意思沒?”宋遲嘰裏呱啦的,磕著瓜子,表情很柔和。
“你這個人什麼都不缺,就缺一樣看似最無關緊要又最重要的。”錢州笑眯眯的坐到他身邊,拿他手裏的瓜子一起磕,在宋遲好奇的催促下,他娓娓解釋,“像你這種隻會解文明扣的男人準定是不解風情的!玩對手跟玩女人是一個道理,你自己硬了就隻顧著猛插猛幹,雖然你很爽,可你能持續兩小時嗎?不能,所以剛開始我們就要慢慢玩,玩的她心裏發癢,玩的她求你,看她大哭大鬧欲求不滿,到時候你要弄死她不是一件很風花雪月輕而易舉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