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小家夥好無語了。
“蟲蟲是什麼爸爸就是什麼,蟲蟲是傻瓜蛋,爸爸就是傻瓜蛋!”
這邏輯,神了!
明明他都要敗了!可現在一句話就把矛盾引向了單沫靈和齊冥睿!
讓你們倆鬧去吧!哈哈哈……
晚上,大家都在影音室裏等待看春晚,清影將茶幾上堆滿了食物,單沫靈映紅的臉蛋上寫滿了喜氣洋洋,在蟲蟲和清影為了爭奪遙控器而相互追趕時,齊冥睿一個眼神朝單沫靈遞去。
不動聲色扶著他出了門,他卻並不是要上洗手間。
“回房裏。”他拽著她往洗手間去的身體,不由揚起一抹好看的笑。
“怎麼了?吵到你了嗎?”她想跟他們在一起,現在回房睡覺太早,可到底他現在是病人,他為大。
將他扶到床上坐下,她站在他麵前,柔和的看著他。
暖色的燈光將他氣色襯的很好,熟悉而英氣十足的眉眼、鼻尖和他性感的唇,無不張揚著一股誘人的氣息。
“好熱是不是?”傻傻的看著他脖子上的圍巾,她笑的一臉酣然,“阿睿,如果你能一直這樣陪著我和孩子該有多好,我們可以住小房子,可以不用生活那麼好,我隻想看著你和孩子……”
幻想往往是偏離於現實的。
“你會做飯嗎?”他身體放輕鬆等她給自己脫衣。
她明顯一愣,最後又心虛的笑,“會……隻是不大好吃,嗬嗬。”
“嗬嗬,留在家裏吃你不好吃的飯,我和兒子腦子沒進水。”他薄唇一揚,她的幻想被擊的飛灰湮滅。
將他的薄外套扯下來,又開始扯他的襯衣,扯完襯衣扯保暖內衣,看他現在這麼伶牙俐齒,想必傷好的差不多了。
“中午不是洗過澡嗎?不想洗了。”他被脫光後,眼裏有祈求之色。
就這樣看他,讓人想撲倒。
“你就一張嘴,讓我幹這幹那,你還這樣侮辱我!我是瘋了才跟你這瘸子玩了這麼久!你給我名分了嗎?就給了兩隻豬!豬了不起啊!”
脖子上還掛著他今年送的豬,現在看來無比諷刺。
雖然那豬價值不菲,可換成戒指才好!
被她的咆哮逗笑,他清爽的舒展著眉頭,朗朗開口,“你想要名分。”
就像戳中了她的死穴,她僵住,杏眸裏是不認輸又不甘心的倔強。
他什麼都知道,就是不給她想要的。
他遊刃有餘的讓她不敢開口說出自己的心思,這種矛盾的情緒久久不能得到釋放,這就是齊冥睿的高明之處。
“想要名分你直說啊!罵我瘸子,你好大的膽子!”他腿雖然不能動,但手臂很靈活,將她往前一帶,她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更不安的是他在脫她衣服!
這個動作他已經很久沒做過了,導致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動的時候她驚訝的半個字都說不出。
“醫生說你不能亂動的!”她很怕他舊病沒好,反而為了一時之歡更加嚴重。
“你在擔心什麼?我腿斷了老二沒斷!”他暴戾的動作讓他看去像一頭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