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扶著椅子扶手要站起來,一陣陰影以更快的速度罩上來,她又驚又慌,卻老老實實被他困在臂彎裏。
“跟我玩欲擒故縱?恩?”他修長冰涼的手指將她下巴扣住,輕易抬起,這張臉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下在她身體裏的蠱,食之上癮,怎麼都不膩,“你玩不過我的。”
邪佞的笑讓她失神。
在他的唇瓣迎上來時她‘蹭’一下站了起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在想給你帶多少衣服。”她嫩紅的臉飄然離開,他拿了黑色錦盒緊跟而上。
母親離世後,再沒有人如此體貼入微關心他的起居生活,孤傲冷貴的他也不需要別人有意無意的接近討好。
他一點也不討厭單沫靈對他的各種關心,反而沉醉其中。
跟著她瘦小的身子到了臥室,她已將長發挽起,開始備各種貼身衣物和生活用品。
這些東西不用準備,不管他到哪裏都有助理提前備好。
悠然的走到床邊坐下,看她嘴裏喃喃的念著什麼,滿臉紅霞的將東西疊好,又轉頭四處張望,將他另一樣物品收來……種種行為與印象中母親為自己遠行的兒子準備行李的感覺大同小異!
他嘩然失笑。
“是不是東西好多?”她抿著唇有點傷腦筋的看著床上的一大堆東西,歎了口氣,“你現在終於自己知道有多龜毛了吧?一個大男人用的護膚品比女人還多,你保養那麼好打算一直泡妞呢!”
嘴上這樣念叨,她還是找來了防水防塵袋來將東西一一裝進去。
“這就是擁有一個娃娃臉女人的悲哀,我可不想等我五十歲的時候被人說成你父親。”他不乏幽默的打趣著,一邊影響她工作。
那手!手在幹嗎!
“喂!”她僵住身體,嗔怪著瞪他一眼。
他像現在這樣穿戴整齊調戲她還是頭一回,感覺特別扭!
“有根頭發。”他慵懶而無辜的勾勾唇角。確實從她小屁屁上揀了根頭發,隻是揀的時候忍不住揩了下油。
“你煩不煩!”將手中他的內褲往邊上一扔,她抱著他麵色不驚的清雋臉龐,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忍夠了!她給他收拾東西時,他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不僅如此還雙眼對她放電,明擺著勾引她。
被他調教了N次,這次總算勉強及格。
當你用心用情吻一個人時,肉體上是絕對愉悅享受的,心裏更是渴望這個吻更深更久更纏綿,恨不得將對方吃進肚子裏。
很難被感動的他,因為她的吻熱血沸騰情難自禁。
宋遲提著一個黑色旅行包出現在主臥時,他們倆正酣暢淋漓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深陷對方的溫柔裏不可自拔。
衣裳淩亂,露出的肌膚上紅痕一片,水光與草莓,瞬間激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靈靈……來最後親一下。”他顯然已察覺到宋遲的存在,捧著她貪戀嫣紅的小臉,在她耳邊繾綣低語。
她雙手攀在他肩頭上,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時宋遲的眼珠子咣當一聲掉出來。
認識單沫靈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用客觀的評價,她是很傳統的女人,用現在的話叫保守,保守的女人一般很難快速引起男人注意,特別是他們這種以貌取人的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