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不深愛齊綺,可對齊綺絕對有一份情義,那份情義的重量在自己心裏,如果事情能倒回,他會娶她。
她強勢的讓人心生厭惡,可當那份強勢消失殆盡,又讓人懷念,她從不尊重他的想法,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愛她,正因為他破釜沉舟,才讓她不顧一切做了這一切,從另一層麵來看,那個強勢的齊綺……死了。
“你以前喜歡會下廚的男人,你都沒吃過我做的菜,現在說拍拖是不是早了點?”
憐惜的將她的袖子放下,他忍著一半溫情一半傷感將參茶端到她嘴邊。
“你可以教我做飯,我會做的比你好吃哦!”有些逞強的說出這句話,她笑彎了眉梢,將參茶一口氣喝完,看了看掛在客廳牆壁上的大時鍾,拉著他起身,“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我們明天再見麵好不好?”
看她急切的表情,就像怕他回去趕不到公交車一樣。
零點酒吧。
關宇恒將情況告訴了那幾個損友。
在他過去見齊綺時,潘偉傑讓他留意,看齊綺是不是真的失憶。
關宇恒帶回來的結果是肯定的。
“行為與以前完全相悖!就算是表演也沒這麼像的。”
一口悶酒下肚,他說不清心裏是喜多還是悲多。
那樣張揚跋扈的女強人,就這樣消失掉,總覺得心裏有抹不掉的淡淡傷感。
“小關,你又犯賤了。”
紅色的葡萄酒自咽喉滑進胃裏,宋遲粗獷的聲音就像經典的搖滾樂,聽不慣的人覺得嘈雜,喜歡的人跟著high。
“齊綺以前的性格雖然強勢,但我欣賞,隻是這種強勢在工作上是魅力,帶入到感情裏就比較難以接受,老潘,你懂?”
與宋遲這種蠻牛一樣的人講大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
“從醫學的角度而言,齊綺的變化是很不正常的。”潘偉傑對這種感情糾紛沒多大興趣,他隻對病人感興趣,“她失去的是記憶,不是性格分裂!我見過不少失憶症患者,他們失去記憶後仍然保留原來的性格,就算有所改變也不會變的這麼兩極化!”
潘偉傑的分析讓胃裏的酒精快速發生了反應。
關宇恒一手捂著胃部,緊皺眉頭。
“小潘,你別嚇他,齊綺現在對他溫柔,要是結婚後原形畢露,這不是害死我們小關了嗎?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判斷齊綺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