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是給他們叫的飲料,你別走錯了。”錢州拉著侍者到了齊冥睿所在的房間,很肯定的交待,“你聽我的沒錯,不然出了事誰負責!”
一句話嚇的侍者連忙點頭,敲門走了進去。
單沫靈本來打算開口說話的,結果侍者突然進來,放下兩杯飲料後,她立刻端起飲料,喝了一大口。
侍者離開後,她膽子也大了起來,“我想了一夜,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很累,沒結婚的時候還好,這個婚不該結。”沒結婚就沒有法律把彼此綁著,就算對方做了什麼,也不會這麼在意心痛。
她是管不住齊冥睿的,所以婚姻隻是一個負累。
“你想離婚?”齊冥睿鼓著血紅的眼,捏著拳頭,手邊便是那一大杯飲料。
這個話題太沉重,離婚兩個字一出來,他便覺得口幹舌燥,於是扯了扯領子後順手將飲料端起,一飲而盡。
“這樣我們或許都好過一點。”單沫靈抿了抿唇,還是覺得喉嚨幹燥,於是端起高腳杯,將剩下的飲料一飲而盡。
錢州看著剛才的侍者又端了托盤走過來,朝著他露出友好的笑。
侍者經過他眼前時,他看見他托盤裏放著兩杯紅酒,朝著齊冥睿他們旁邊的房間走了進去。
心裏的大石頭差不多落下,錢州哼著簡單的小曲回到了大廳。
大廳的氣氛因為齊冥睿和單沫靈不在的緣故,比較輕鬆。
幾個男人都以為事情很快要完美畫上句點,可以回家好好睡一覺了。
“你們不知道,我在那酒裏下了很重的劑量,我覺得他們倆現在需要幹柴烈火,至少做上三天三夜才可以忘掉那些不愉快!”潘偉傑笑眯眯的端著一盤水果拚盤,悠哉又自豪,“那可是我專門為齊少配製的,沒有任何副作用,也沒有解藥,恐怕鎮定劑也難以抑製住他們的衝動,吼吼吼……”
關宇恒對他在旁門左道上的研究表示鄙視。
也沒見他研製出別的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來。
不知道宋遲怎麼聽到了潘偉傑的自吹自擂,立刻大步走過來,將潘偉傑手裏的盤子搶過丟到一邊,咬牙道,“你不是說你那藥有副作用嗎?你剛才明明說沒副作用!”
目測他們剛才至少隔了四五十米,這都能被他聽清楚,貌似潘偉傑也沒吼啊!
看潘偉傑很疑惑,宋遲立刻露出陰惻惻的表情,“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你的臉總是讓人忘記你其實也有可取之處!哈哈哈……趕緊去聽聽,我剛才看見酒已經送過去了……”潘偉傑將宋遲推了過去。
錢州卻中邪一樣僵硬了。
伸手將潘偉傑手臂抓緊,“你說錯了吧?你給齊少他們的是那怪顏色的飲料吧?是你說那是飲料啊!還是雞尾酒?”錢州有點懵了。
感覺哪裏有點怪,似乎是哪裏出錯了,又想不出哪兒錯了。
“什麼怪顏色的飲料?我給齊少的是他愛喝的拉菲啊?拉菲是怪顏色嗎?”潘偉傑問關宇恒。
錢州的表情太抽了,讓人疑惑,他的言辭太怪了,讓人迷惑。
“不是,錢州,你剛才一直在那兒幹什麼?你想說什麼?”關宇恒跟他是多年同事,於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安撫他激動的情緒。
“不是啊,拉菲我還不知道嗎?拉菲送到隔壁了啊!本來那個侍者是想把飲料送到隔壁的,我讓他送到了齊少那邊,後來同一個侍者端著兩杯紅酒到了隔壁房……我想知道,這個錯了沒啊!”
錢州身體在發抖,其實他已經有預感了。
“錯了!偉傑說的是給齊少的是紅酒,不是什麼飲料!”關宇恒腦子特別清楚,在給出了正確答案後開始快速想解決方案。
潘偉傑的表情經過了一番生死掙紮後,雙手抓住頭發,低低的驚叫了一聲,“錢州!我要殺了你!飲料是給我媽和顧若佟的!你在那兒瞎指揮什麼啊!你說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啊!老子要被你氣瘋了!老子今晚就宰了你!”潘偉傑真的瘋了,眼珠子要瞪出血來!
拽著錢州的衣領要跟他決一死戰!
關宇恒搖著頭,快速轉身朝休息室跑去。
宋遲緊隨之。
但願潘伯母和顧若佟沒喝酒才好啊!
關宇恒就是太了解齊冥睿的性格了,所以在事情敗露並且引發了不可彌補的錯誤後,立刻站在了齊冥睿的麵前,將他們辦這個party的意圖和聯合想的這個辦法以及這個辦法失誤從頭到尾給齊冥睿說清楚了。
齊冥睿腦子裏上一秒還在想離婚的事,這一秒就開始接受新的訊息,並且快速的吸收做出了反應。
他的眼睛盯住了手邊的高腳杯,下一秒,立刻站起身,看著關宇恒,用冷死人的口吻揶揄,“你們倒是行啊!聯合起來管我的私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本事做的滴水不漏就不要做!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