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打了那女人一巴掌嗎?”
秀麗淨白的雙手撫摸著那鮮豔嬌嫩的花骨朵,如同撫摸情人一般,溫柔細致,隻是那眉眼間卻透著陰寒的冷鷲之氣,陳婆子跪在她麵前,滿臉驚恐,哀聲求情道:
“夫人,這次,你可要救救我啊,老奴按照夫人的吩咐,平日裏從未讓那賤人好過,如今,那賤人發瘋鬧到了太後那去,隻怕到時候,老奴性命不保啊,夫人,你要救救我啊。”
“哦?那女人倒是聰明,若太後知道,又看到她臉上的傷痕,確實不會放過你,不過,這與我又有何關係呢?”
阮柔溫柔笑道,那絲嬌媚的笑意看在陳婆子的眼中,卻像是定了她的死刑一般,已經顧不得身份懸殊,一把抓住了她的腿,苦苦哀求道:
“夫人,不是你吩咐….”
“住口!我吩咐過你什麼?陳婆子,你可不要亂說話,要知道,你那唯一的兒子,也是在王府當差呢,我一句話,便可讓他飛黃騰達,同樣一句話,也可以讓他今生都爬不起來,這些,你自己好好掂量吧。”
陳婆子驚恐的看著眼前嬌媚的女子,心底卻浮起了一絲寒意,如是,她敢在王爺麵前牽扯上柔兒,那麼她兒子的前途便徹底毀了!可是,若這柔夫人不幫她求情的話,她還有一點活路嗎?
“到底是你的命重要,還是你兒子的前途重要,你可要好好想想,出去吧,不用再出現在我麵前了,懂嗎?”
陳婆子畏縮著,漸漸的直起了身子,轉過身一言不發的便走了出去,阮柔冷笑一聲,連棋子都不算的東西,也值得為了她出麵?
翠煙匆匆進門而來,躬身稟告道:
“夫人,王爺與那女人回來了,不過那女人似乎受了傷,是被王爺抱著進來的,如今正在王爺的房間裏,還召了王大夫去。”
哢嚓一下,那原本還嬌嫩的玉蘭花已經被她折斷,隻留下青綠色的花柄,和那深深的掐痕,阮柔麵目間浮上濃烈的戾氣,沉聲低喃道:
“毒發的還真是時候。”
沉吟片刻之後,抬眼便對翠煙吩咐道:
“你去稟告王爺,說我舊疾複發。”
“是,奴婢知道了。”
阮柔垂眉看了眼手中被折斷的玉蘭花,眸色暗沉下來,沒想到那女人竟在王爺麵前毒發,現在還不是讓她死的時候,不過,就算活著,她也要讓她受盡折磨!等著吧,過不了多久,她的身子便會慢慢的腐爛腫脹,再拖上個三月半年,全身肌膚寸寸腐爛極為痛苦的死去!
‘聽風閣’
“稟告王爺,這毒實在陰狠,我實在解不了,隻能稍微壓製下毒性。”
“這是什麼毒?”
“屬下不知,隻是這毒若解不了,隻怕王妃會有性命之憂。”
宮子邪臉色陰沉,鷹鷲般的目光看了一眼疼痛不堪,幾近昏厥的蘇陌歌,心下竟浮躁不安起來,誰有這個膽子敢害他的王妃?
“王爺,柔夫人的貼身丫鬟翠煙求見。”
“讓她進來。”
不多時,翠煙便走了進來,隔著屏風,翠煙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