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離王求見。”
宮殿內室放下了珠簾與紗錦,貼身伺候的太監低頭彎腰跪拜在珠簾外,恭聲稟告著,全然不敢抬頭,陌歌猛然驚醒,下意識的想要起身,但這身子卻是動彈不得,耳畔傳來宮子墨的聲音:
“宣他進來!”
陌歌死死的瞪著他,就兩人這同床共枕的樣子,他竟敢讓他進來,是想要讓他進來抓奸麼?這男人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宮子墨嘴角上揚,那放在她腰際未曾放開的手捏了她幾下,原本絕豔的麵容此刻越發魅惑,陌歌後背生涼,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手掌心不知覺的生出了汗珠,這種驚懼刺激感讓她屏息!
“叩見皇兄,聽聞皇兄身體有恙,臣弟特來看望,不知皇兄身體可好了些?”
宮子邪在那珠簾之外站住,並未直接走上前來,陌歌因臉對著宮子墨故此看不清外麵,隻是聽著,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掐著脖子,緊緊咬著下唇,生怕他一走近,便撞見自家王妃與自家皇兄躺在一床,那可就刺激了。
“多謝皇帝掛念,已經好了不少。”
“那就好。”
宮子邪似乎並沒有上前查看的打算,兩人本就是麵和心不合,礙著君臣之禮,他能來看一眼就不錯了,兩人如今算是出於膠著狀態,就算這虛偽的麵目之下波濤洶湧,但表麵上的戲碼卻是要做足。
兩人稀稀落落也算是隨意的寒暄了幾句不癢不痛的話,宮子墨的手還一點都不老實,順著她的腰際慢慢上滑,然後撫摸上了她的臉,如絲綢般順滑的肌膚,讓人沉溺,尤其宮子邪近在咫尺,如此調戲陌歌,更覺得刺激。
而陌歌心中的恥辱之感,卻已經到達了頂峰,這人是在享受禁忌的刺激感麼?他是不是有病?他又將她當作了什麼?!
他的手遊離在了她的唇邊,如同花瓣嫣紅的雙唇,透一股子的魅惑,宮子墨口中還與宮子邪說著話,眼色卻著迷似的盯著她的唇,陌歌突然張口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指!
嗯....宮子墨暗哼一聲,那珠簾外的宮子邪聽到了,上前一步驚聲問道:
“皇兄,怎麼了?”
“無事,皇弟不必擔心。”
宮子墨的手指還在陌歌的嘴裏,陌歌咬的凶狠,甚至一直未曾鬆口,他喜歡這樣變態的遊戲麼?好,要玩就玩大一些,他都不怕,她還怕什麼?口中有點淡淡的腥味,她知道她已經將他的手指咬出血了,隻是她依舊未鬆口!
"之前聽宮女說,陌歌來看望了皇兄,不知她此刻是否已回太後寢宮?”
宮子邪聲音壓的有些低沉,甚至還透著一絲寒意,陌歌心一冷,也顧不得咬他,他突然提起她是為何?他知道她來了這?那他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妻子,就在他麵前,與別的男人躺在一起呢?
“朕已派人將她送了回去,皇弟此刻若去太後寢宮應該可以看見。”
宮子墨睜著眼說瞎話,絲毫未曾聽到一點異樣,而宮子邪那邊卻沉默著,她似乎能聽到他喘著粗氣的聲音,甚至,她幾乎以為他下一秒會撩開這珠簾,片刻的時間,她以為是過的整個世紀,便聽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