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雪,那小姑娘是誰?她找你做什麼?”看著何素離去的背影,骨葬有些奇怪。
“她是何毅的表妹,昨晚她看到了我。”殘雪如實回答,“她要我幫她殺了何懷庭和何美嬌。”
“她?應該不到十五歲吧?”骨葬不敢相信,一個小孩子竟然有膽來找殘雪殺人。
“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子!”殘雪有些欣賞這個堅強而又隱忍的女孩。
“不管她是什麼,認出了你,就是禍害,待會叫半睡去殺了她。”骨葬眼中跳躍著嗜血的光芒。
“算了!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就幫她一次吧!”殘雪依偎進骨葬的懷裏,“她說得對,我眼睜睜看著她被何懷庭糟蹋而不管,是我欠她的!”
“我的寶貝什麼時候也開始有憐憫之心了?這可是殺手的死穴哦!”骨葬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妻子,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感覺某隻色爪鑽進了自己的衣服裏,殘雪連忙推開骨葬,“行了!我們還在工作呢!要發.騷等回家再說!”
“你這是在向我發出夜的邀請嗎?”骨葬將殘雪鎖在胸前,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深呼吸壓下身體的某個硬點。
兩人都在一起三年了,可絲毫不影響骨葬對殘雪的渴望。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就會勾起自己熊熊的欲念。
“懶得理你!”殘雪嘴上雖這麼說,還是伸手環住了骨葬的腰,享受著擁有彼此的美好時光。
兩人靜靜地擁抱著,良久,骨葬才開口:“殘雪,你別再出手了,警方已經開始注意到你。何懷庭和何美嬌就交給我吧!”
“你?”殘雪抬頭看著骨葬的臉,“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嗎?”
骨葬聳聳肩:“我沒說要親自動手殺他們呀!”
“你想弄‘意外死亡’?你好壞哦!”殘雪一臉興奮,“那就把他們的死弄得奇葩點,最好能上新聞頭條!”
“你呀!”骨葬無奈地搖頭,攬著殘雪的肩說,“走吧,該去工作了!”
兩條人命的終結就這樣在殘雪和骨葬的談笑中簡單地決定了。而此時的何懷庭和何美嬌毫不知情,依然沉浸在痛失獨子的悲痛中。
兩人把所有責任都推在了何素的身上,認為就是她克死了何毅,因此對何素的辱罵與責打更是變本加厲。
殊不知三天後何毅的葬禮上,何美嬌傷心過度,在何毅的骨灰下葬時,竟然腳下一滑,摔進了坑裏。
頭撞碎了骨灰盒,盒子鋒利的碎片不偏不倚地插進了她的太陽穴裏,血液瞬間染紅了白色的骨灰致使一個人的葬禮變成了兩個人的。
看著何美嬌詭異的死狀,何懷庭憋足了勁,把大腿都掐青了,才忍住想要雀躍歡呼的衝動。
沒有了母老虎逞威,何懷庭終於過上了夢想中的帝王生活。揚眉吐氣的他一掃失去愛子的愁雲,不僅大肆揮霍,還公然在何美嬌屍骨未寒時將女人明目張膽地往家裏帶。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幾天,他就被家裏養的三隻藏獒給吃了。
說來也奇怪,那晚何懷庭喝醉了酒,帶著個美女回來。剛下車沒走多遠,三條藏獒就發了狂似的咬斷了脖子上的鐵鏈,向他衝了過來。
一條藏獒高高躍起,將他撲倒,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其餘兩條藏獒也竄了上來,就跟餓了好些天似的,興奮地撕扯著鮮美的人肉,連下人用棒子打都不避讓,很快就將何懷庭分食下腹了。
等巡衛趕來時,何懷庭就剩下一灘血跡和幾片碎屍塊。隻是可憐了何懷庭帶回來的那個美女,直接被嚇得送進了瘋人院。
警察四處調查,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隻能推測是何懷庭渾身的酒氣引發了藏獒的狂性,所以才釀成了狗吃人的慘劇。
最後,三隻藏獒以殺人凶手的身份被棒殺,整件事也暫時落下了帷幕。
隻是何家在短短半個月裏就連死三人,而且每個人都死得很蹊蹺,讓整個“天倫海蜃”別墅區都變得有些陰森恐怖。
加上何懷庭死前曾聲稱在何毅被殺的那夜,看到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以常人無法比擬的速度飛出了二樓窗外,因此冤鬼索命的傳言不脛而走,被傳得沸沸揚揚。
還有何氏企業的眾多股東們,在得知大股東都離奇死亡了,紛紛提心吊膽起來,生怕影響到自己的利益。
就在大家都打算賤賣何氏股權,撤資另謀出路時,何氏唯一的繼承人何素委托律師召集大家開了一個內部秘密會議。
會議過後,何氏企業所有運作又步入了正軌,一切工作照舊,讓外界對此猜測不斷,眾說紛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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