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騰輕輕的將孔悅放在床上。
孔悅早已經被嚇得隻剩下一魂一魄,被放在床上之後,孔悅連忙縮在裏麵的牆角,驚恐的看著李騰,她現在已經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從小飽讀詩書,她所想象的英雄應該是那種彬彬有禮的形象,就像是昨天的李騰一樣,可是,這才剛剛過了一天,李騰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不要過來。”
孔悅雙手抱在胸前,無力的警告著李騰。
“誰說我要過來了。我想我說過,要讓你好好休息。可是你完全不聽從我的話,我隻好這樣了。”
說完之後,李騰扔下縮在牆角,用更加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李騰,她確實沒有想到,這場鬧劇將會是這樣的結束。
其實也並不是李騰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在抱孔悅進來的時候,看到陳宮一臉凝重的朝這裏走來,心中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就好好在這裏呆著,吃飯的時候,會有人送進來的。”
李騰看了一眼孔悅,丟下這句話,轉身便走了,
“主公事情有些不妙了。”
陳宮剛才確實看到了李騰將孔悅抱進房間裏,心中隻是微微一震,便就平靜下來。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對李騰說。
“難道曹操和袁紹開陣了?”李騰胡亂的猜了一句。
“曹操和袁紹開陣,估計還得些日子。”
陳宮道。
“那是什麼事情?”李騰問道,就現在的形勢看來,公孫瓚已經被他打敗,北方平定,袁紹屯兵濮陽遲早要和曹操一戰,如果現在開戰,李騰回援袁紹還是來得及,但是曹袁開戰已經被陳宮否定,那還有什麼呢?
“據探馬來報,黑山賊張燕率兵五萬,殺奔代郡而來。說是要為公孫瓚報仇。”
陳宮淡淡的說出了不妙的事情。
李騰一笑,道:“這張燕能有多大的能耐,可以令軍師如此擔憂?”
陳宮歎息了一聲,淡淡的道:“我擔心的並不是張燕,張燕雖勇,但是想要勝過主公,那可是比登天還難,況且主公尚有狄蟾,高順,張勳,張豹,王龍等,其勇都不在張燕之下,隻是……”陳宮停了一下。
“隻是什麼?”李騰問道。
“隻是我們與張燕作戰的同時,袁紹和曹操也打起來了。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陳宮道。
李騰終於明白陳宮所說的不妙就是這樣的事情,遂笑道:“倘若兩邊同時開戰,我等便兵分兩路相擊就是,怎麼會大大的不妙呢?”
陳宮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張燕平時和烏丸關係不錯,當若主公倘若分兵作戰,張燕攻打之時,烏丸增援,雖狄蟾,高順等勇猛,但是我怕守不住啊。一旦失手,河北之地,將受到兩麵夾擊的危險,到時候,主公若是再想尋找一塊容身之地就難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李騰急忙問道。
“曹操兵少,不敢冒然進攻袁紹,主公可修書一封與袁紹,告訴這邊的情況,讓他不要冒然進攻,等我們打敗了張燕等人,便可揮軍南下,直達許都。”
陳宮道。
“軍師之計甚妙。”
李騰讚美道,隨後寫信,完了之後,又給陳宮看了看,便找來一小校,命他連夜送往信都。
再說袁紹正和眾人商議攻打許都的事情,突然小校來報,道:“平北將軍有信件來到。”
袁紹命人呈上來,打開一看,剛看幾句,將信扔在地上,大怒道:“這李騰也太無禮了,剛剛打了幾場勝仗,顯奕又讓我保薦他坐了平北將軍,竟然指揮起我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田豐將信件拾起一看,起身拱手道:“稟告主公,我看李騰所言屬實,我河北之地雖然帶甲者百萬,但是卻是不及南方兵勇猛,還望主公三思。”
袁紹冷哼一聲,道:“我有大將顏良文醜,何懼曹操之兵。還未開戰,你便蠱惑人心,降我士氣,左右,給我拉出去斬了。”
旁邊沮授連忙站起來,拱手道:“別駕所言極是,況且我軍糧草尚未到位,冒然開戰,確實與我軍不利,還望主公三思而後行。”
旁邊眾臣也都給田豐求情,袁紹這才作罷,又命人給李騰回了信,告訴李騰濮陽這邊暫時並不會開戰。
李騰接到袁紹消息之時,喜道:“這下不怕兩麵開戰了,隻要我們短時內打敗張燕,那麼接下來揮軍南下,同曹操決一死戰。以報奪我青州之仇。”
陳宮喜道:“若是如此,主公崛起有望了。”
正說之間,忽有小校來報,道:“張燕帶領大軍來到城下搦戰。”
李騰一笑,道:“來的好,等我消滅了張燕再去和曹操一戰。”
說吧便收拾人馬,出去迎戰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