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見李騰竟然一下子把他們的兵器都打掉了,正要逃跑。李騰哪裏肯給他們機會,追上前去,舉錘便打。
那些可憐的士兵,發出他們平生中所能發出的最慘烈的叫聲,然後便安靜下來,一個個身體都像那變形的槍頭,扭曲的不成樣子。
李騰舉錘朝街上殺了一陣,忽然又想到孔悅還在府裏,又反身殺回,隻見府中家丁各自拿起武器平明抵擋。
李騰將那些士兵打散,連同那些家丁,護住門口,沒有一個敵人能夠接近。
正殺之間,李騰見張勳騎馬趕來。張勳一見李騰,連忙翻身下馬,道:“主公,那城中黃敬趁夜獻了城門,我等防禦不及,傷亡慘重。”
李騰怒道:“那守城之人是做什麼呢,怎麼有人打開城門都不知道?”
張勳道:“人馬為防止敵人偷襲,都在城上防守,都不曾防備。”
李騰歎息一聲,道:“敵人已經進來了,說再多的也沒有用,當務之急要盡快將敵軍殺出城外。”
頓了頓又道:“你先帶領士兵連同家將在這裏守衛,一定不能叫一人闖進府衙。”
張勳一拱手,麵色嚴肅的道:“敵人若想進入府衙,除非張旭戰死。”
李騰便騎了張勳的馬,衝殺而去。
剛走幾步,李騰便遇到一隊敵軍殺來,李騰暴喝一聲,手中雷龍錘帶著萬鈞力氣,砸向那些敵軍。
巨大的壓力令那是士兵都快要窒息了,他們難以想象,人也可以變成這樣。
他們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還沒有升起,帶著巨大威力的雷龍錘已經到了他們眼前。
“啊”“啊”“啊”“啊”……
雷龍錘飛快的一閃,那些士兵的隊伍中連續響起幾聲慘叫,最前麵的幾個士兵,沒有任何懸念的被打飛出去。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身體被打得粉碎而死。
“賊將休要猖狂。”
前麵突然創出敵人一名部將,衝著李騰怒喝道。
李騰更不答話,冷冷的怒視著那名部將,雙腳一夾馬腹,還沒有等那部將反應過來,李騰一錘已經落在那部將的頭頂。
那部將的臉色突然變得一片慘白,慌忙間架起長槍來擋。
李騰見那部將竟然妄想擋住他,手臂上再加了幾分力氣,隻聽見哢嚓一聲,木質的槍杆便一下子就被李騰砸斷。雷龍錘毫不減速的落在了那部將的頭上。
頓時,腦瓜迸裂,紅的白的被巨大的壓力打的滿地都是。
旁邊還沒有被李騰打死的士兵一看,李騰猶如九天之神下凡,卻都嚇得目瞪口呆,手腳發抖,武器也都被扔在一邊。
李騰冷笑一聲,縱馬上前,一人一錘,盡皆打死。又衝到別處。
一路之上,李騰後麵已經跟了數百人馬。
眾人正殺之間,正遇高順帶兵從前麵走來,但看高順已經身體有幾處受傷,李騰不覺得心中一痛。
李騰走上前去,抓住高順的胳膊,哀聲道:“將軍受苦了。”
高順豪聲道:“主公既然敢領兵衝殺,高順又怎不敢賣力?”
李騰大受感動,和高順兵合一處,又衝殺出去。
這裏距離北門最近,李騰便和高順殺向北門。
那張燕之軍雖然人多,卻奈何都是些山野農夫,不過趁著人多一時間多占些便宜,那裏比得上正規軍隊。
開始時李騰一人衝殺那些士兵尚死傷慘重,現在又多了高順,還帶數百士兵,從北門衝進來的敵軍很快便被打了出去。
李騰趕緊命人關了城門,並且派高順連帶所有士兵守住街口要道。
“主公,還是你來守住街口,我去廝殺。”
高順建議道。
李騰笑了一聲,道:“將軍已經身體多處受傷,應該多多休息才是,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完不顧高順反對,又朝別的城門殺了過去。
高順看著李騰離去的背影,兩行清淚自滿是鮮血的臉上流了下去。
再說李騰殺出,那些士兵見了李騰猶如見了鬼一般,不敢上去挑戰,紛紛扔了武器胡亂逃走,卻又很快被殺上來的李騰的士兵殺死。
李騰這一路上並沒有受到多少阻攔,便到了東門。到達東門之時,早就有人守在那裏了,李騰一看,原來是狄蟾,心中大喜,便走上前去。
“不知是誰安排兄長再次守衛?”李騰拱手問道。
狄蟾的臉色似乎有些不高興,生氣道:“軍師不讓我領兵廝殺,叫我奪下城門,便守在這裏,真是沒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