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悅在旁邊莞爾一笑,沒有說什麼。
李騰又突然想起狄蟾找他,遂問道:“兄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狄蟾拉過陳宮道:“既然軍師來了,就讓軍師給你說便是。”
李騰看著陳宮問道:“軍師,到底是什麼事情?”
陳宮笑了一聲道:“主公傷病這些天,張燕雖然不斷前來攻擊,但是有狄蟾將軍及高順,張勳等人守衛城池,張燕每次前來,都被將士們大敗而走。濮陽那邊,袁紹已經準備起兵攻打白馬。因此我想稟報主公,我等派兵主動出擊,擊潰張燕之後,便揮軍南下,配合袁紹攻打曹操。”
李騰笑道:“既然濮陽吃緊,那為何軍師不早些主公攻打張燕,反而隻是防守?”
陳宮道:“隻因主公一直傷病在身,我等不敢擅自調兵,因此一直拖到了現在。”
李騰道:“這種事情軍師以後不必稟報,自己做主便是。”
陳宮聽了李騰的話,向後退了幾步,連忙拜倒在地,道:“多謝主公。”
李騰在木輪車上朝陳宮伸出一隻手,道:“軍師怎能行如此大禮,快快起來。”
陳宮笑道:“此乃君臣之禮,我既然是軍師,便是主公手下,怎麼能亂了體統。”
李騰又勸說了幾句,陳宮依舊不願意,李騰無奈也隻好如此。
請示完畢,陳宮見李騰傷病仍舊沒有恢複,身體還略顯虛弱,便向李騰告退,和狄蟾一起點兵拔將去了。
再說陳宮,聚狄蟾,高順,張勳,張豹,王龍幾人於議事廳中。
陳宮看了眾人都已經坐好,便徐徐說道:“今日我已請示過了主公,攻擊張燕營寨之事,主公也已經應允。”
眾將聽了,臉上都浮現出高興地神色,憋屈了這麼多天,現在終於可以出去衝殺了。
高順拱手上前道:“那麼軍師,這次起兵去攻擊張燕,那也得留些人看守代郡才是,要是我們都走了,敵人攻打過來了怎麼辦?”
陳宮笑道:“這是自然,隻是現在你們幾人誰願意留下來呢?”
既然麵麵相覷的看了幾眼,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無限的激情,通過這些天的戰鬥,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張燕武藝雖說不錯,但是也不過和張勳,張豹,王龍等相當,要拿下張燕,對他們每個人來說確實是比較容易一些。
“軍師,我願帶兵五千,前去攻打張燕營寨。”
張勳上前一步,拜倒在地。
其他幾人看張勳搶先了,連忙都拜倒在廳中,說著相同的話。
陳宮看了低下眾人,笑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想去,但是卻必須有人留下來守衛城池,不然的話,城池丟了要那張燕的營地有什麼用。”
上前一步,陳宮手指高順道:“高順將軍心思慎密,足當大任,可帶王龍,張豹連帶五千兵馬攻打李騰營寨。”
高順,張豹,王龍聽了陳宮的話,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種神采飛揚的樣子。
而沒有指派去攻擊的張勳則顯得有些不如意,悶坐在那裏,也不說話。
但看狄蟾倒是無所謂,雖然沒有出去,卻是依舊憨憨的笑著,好像對每一個人都很親切。
“事不宜遲,你們現在就帶兵出發吧。”
陳宮揮了一下手道。
高順,張豹,王龍三人便點撥了人馬五千,從城門開出,浩浩蕩蕩的往張燕的營地而去。
大軍一路前行,來到張燕營寨外,張勳派張豹前去搦戰。張豹應了一聲,騎馬往陣前走去。
“手下敗將快快出來見你家豹爺。”
張豹在張燕營寨前一聲暴喝,驚得那些門後守衛的士兵都往後退了幾步。
張豹見狀,哈哈大笑起來,手中長槍一指那些士兵,罵道:“憑你們這些臭王八藍鳥蛋也妄想侵占我家城池,還是早早回家去吧,免得跟著張燕丟了性命。”
張豹話音剛落,隻聽得營寨裏麵一聲斷喝,:“張豹休要張狂,看我來戰你。”
張豹抬頭一看,原來是張燕手下大將李大目,隻見那李大目兩隻眼睛鬥大如牛,此時見到張豹在外麵搦戰更加憤怒,這時候那兩隻眼睛已經有多半懸在眼眶之外,就像是要掉出來一般。
李大目命人打開寨門,手執鋼刀,駕馬帶兵而出,在營寨外擺開陣勢,和高順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