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騰將那箱財寶命令幾個士兵抬了回了,李騰看到在抬走那箱財寶的時候,趙構的臉上明顯的抽搐了一下,明顯是舍不得,但是為了自己能夠活命,他也不得不交出那些財寶。
從那個院子推出去之後,趙構便帶著李騰走街串巷,來到另一件民居之前。
趙構轉過頭看了看李騰,李騰報以微笑視之,趙構又是歎息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從衣服底下摸出那串鑰匙,從中選擇上一支。
李騰明顯的看到,趙構握住鑰匙的那隻手輕微的顫抖著,似乎心裏老大不願意,但是李騰知道,向趙構這種人,錢財雖然對他來說很是重要,但是再怎麼重要,也沒有他的性命重要,在一些特殊的時期,他們絕對會拿錢免災,例如現在。
打開門後,李騰引著剩餘的幾個士兵從門中走入。
趙構歎息了一聲,肉疼得指著腳下站著的那片土地道:“這一次就在這裏。”
李騰讓趙構讓開,命令士兵挖掘,果然,還在挖到二尺深的時候,被一塊石板擋住。
那夥士兵早已經有了前麵的經驗,還沒有等到李騰吩咐,便伸手掀開石板,裏麵果然和上次一樣,有一個木箱子。隻不過箱子的體積卻比,上一次的要小。
將那箱子拿出來之後,李騰命令趙構將箱子打開。
此時趙構的臉上,早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雖然心裏老大不願意,但是想想李騰殺敵時的那種景象,最終心中的恐懼還是戰勝了貪婪。
依舊是那把鑰匙,趙構從裏麵挑出來一支,插進鎖孔,拿住鑰匙的那隻手輕輕的扭動,那鎖子應聲而響。
趙構打開鎖子之後,便退到一邊,目光直直的看著那口箱子。
李騰微笑一下,走上前去,俯身打開箱子,果然那箱子裏麵裝滿了整整一箱的金銀財寶。
李騰滿意的點點頭,‘啪’的一聲該蓋上箱子,有命令趙構將箱子鎖上。
箱子鎖上之後,李騰又從剩下的士兵裏麵,挑出兩個,將箱子抬走。
那裝有財寶的箱子抬走之後,趙構連忙走了上來,媚笑著對李騰道:“將軍可曾滿意?”
李騰笑了一聲,轉過頭去,看著黑漆漆的門外道:“滿意,滿意,這麼多的金銀財寶,怎麼會不滿意呢?”
趙構一聽,剛才還有些緊張的心裏慢慢的放鬆下來,衝李騰一拱手道:“既然將軍滿意,我看這也折騰了大半夜,不如將軍早點休息吧。”
李騰一笑,衝著趙構伸出一根指頭,輕輕的搖了搖,道:“不不不,剛剛得下白登城,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怎麼能夠休息呢?”
趙構眼珠子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笑道:“既然將軍還有公務,下官便就不打擾了。”
確實,折騰了大半夜,就趙構這體型,早就累的夠嗆,恨不得馬上躺在床上睡一覺。隻是看到李騰在跟前,趙構卻也知道這些話不能說出來。
現在看李騰已經得了他兩箱財寶,想必已經是滿足了,趙構準備現在先會府邸好好地睡上一覺,明日再送上李騰一些財寶,想必這白登相得終究還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李騰掃了趙構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隻是這公務需要趙大人幫忙,若是缺少了趙大人,想必這公務也就持續不下去了。”
趙構一聽和他有關,心裏又是一緊,暗暗祈禱李騰再也不要‘搶’他的財寶,但願李騰所說不過是些軍中事物而已。
趙構慌忙中退後兩步,拱手道:“若是將軍能夠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騰連忙一手搭住趙構胳膊,頓時一股惡心的感覺從心裏麵升起來,李騰忍了忍,最中還是沒有傾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感覺舒服一些,遂說道:“趙大人忠君愛國之心,我已經知曉,趙大人當真是一個大大的好官,事後我一定稟報袁公,對趙大人另行封賞。”
趙構一聽,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他坐著白登相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了,一直想賄賂一些高官,可以令自己的官職更上一步,但是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就出了問題,現在聽到李騰要給袁紹稟報,哪裏還有不高興的道理,畢竟如果官升一級,那麼他能夠得到的好處也就越來越多,他這人既沒有戰功,又沒有建樹,想要升官,也隻有討好上司,才能夠升官。
而且趙構也是知道的,當時公孫瓚十萬大軍攻打範陽,最後還是被李騰剿滅於代郡。李騰在袁紹的眼裏,估計也可以和袁紹的超級大將顏良,文醜相比。要是真由李騰舉薦,那麼他 升官發財,那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