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到達大帳之時,大帳之中早已經擺下了美味的酒宴,李騰連忙將眾人請進營寨之中,李騰算是主人,自然坐了主位,剩下的人分自兩邊坐下。
李騰端起案幾上早已到倒滿的酒杯,微笑著衝底下眾人道:“若不是眾人幫忙,張燕難滅,再次,我敬眾位一杯水酒,聊表心意。”
眾人看李騰敬酒,哪裏還有不端起的道理,都一個個端起酒杯。
“這次若非武威侯,我帶來的士兵便被張燕那該死的黑山土賊給坑害死了,這一杯,當我敬武威侯才是。”
蹋頓端著酒杯,滿臉感激之色的對李騰說道。
李騰還沒有說話,劉原也起聲道:“那我這一杯也當謝武威侯才是,若非武威侯牽製住張燕,縱然我有天大本事,那上穀城也被張燕攻破了。”
劉原剛剛說完,狄蟾卻笑了起來,道:“你等都有理由敬雲飛一杯,我卻想不出那麼多的話,那我也就簡單說下,雲飛來,我也敬你一杯。”
眾人都說了,隻有高順一人,高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笑了兩聲。
李騰看了,臉上卻突然變得十分嚴肅,道:“既然如此,那麼這第一杯酒我們便先敬那些為剿滅張燕而獻身的將士。”
眾人聽了點了點頭,全都站起來,走在旁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扶著手腕,慢慢的將那些杯中的酒倒在地上,口中齊聲說道:“願你們的靈魂可以得到安息。”
做完這些之後,眾人便回到各自位置,將酒重新倒滿。
“來來來,現在我們共飲此杯,以示慶賀。”
李騰端起第二杯酒說道。
眾人謝過李騰,便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什麼事情,這兒熱鬧啊。”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接著眾人便看到大帳打開,幾人慢慢的走了進來。
李騰定睛一看,原來是陳宮,張豹,王龍,張勳,孫明,趙奇。幾人進來以後,先拜了拜李騰,又向蹋頓,劉原拱手示意。李騰連忙讓幾人各自坐下。
李騰知道張勳乃在代郡養傷,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就來了,直接問道:“張勳將軍,我知你在代郡養傷,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和軍師在一起了?”
張勳瞄了一眼對麵的蹋頓,歎了口氣道:“我在代郡傷好之後,無事可做,每天便是巡邏防守,感覺沒甚意思,還不如跟著主公征戰快活,便留下守城將軍,往這邊來了,到了軍師營寨,軍師言說主公往這邊來了,我便準備前來助主公一臂之力,卻不料傳令官來了,我便就和軍師一起來了。”
李騰笑了道:“原來如此,可是張勳將軍卻是來遲了些。張燕以備我等剿滅。”
張勳便笑了幾聲,道:“那主公塊對我說說,主公是如何擒的張燕那黑山土賊的?”
李騰一指坐在旁邊的劉原,道:“多虧了這位劉先生,張燕才不曾逃脫了。”
張勳轉過去又對劉原道:“多謝先生助我家主公除惡。”
劉原一擺手笑道:“此乃武威侯之功,我怎麼貪得半點功勞。”
幾人又相互敬酒說了一程,李騰忽然想到孔悅,知道孔悅乃是和陳宮在一起,現在陳宮來了,倒是不見了孔悅,便疑惑的問道:“軍師,昭婷不是和軍師在一起嗎?怎麼現在不見了昭婷,她哪裏去了?”
陳宮笑了一聲,才道:“我知主公定會相問,昭婷姑娘昨天早上便回代郡去了,說是取些東西便會趕來,我派遣了二百士兵隨身保護,昭婷姑娘不會有事的。”
李騰聽後,臉色卻是有些擔憂,問道:“那昭婷從代郡回來,卻不見了軍師營寨,這可如何是好?”
陳宮道:“主公不必勞心,主公派遣傳令兵來後,我來時便已經派人通知昭婷姑娘去了。”
李騰這才明白,遂謝陳宮道:“多謝軍師費心了。”
李騰和眾人又喝了一程,想到不日便要去和曹操作戰,又見劉原有如此雄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便想將其收到帳下,唯恐第一次便提出這樣的要求,失了禮數,現在喝了一會兒酒,感情自然比剛才要好多了。
李騰便借著酒勁,問道:“先生棲身上穀,不免可惜了先生這一身才學,再說袁公將要和曹操有一場惡戰,此時袁公正是用人之際,以我之見,先生當隨我乃去信都去見袁公,袁公必然重用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李騰一說,劉原心裏邊已經明白了幾分,什麼袁紹正是用人之際,在劉原看來,應該是李騰求賢若渴才是,遂一拱手笑道:“上穀太守韓成對在下有恩,我實在不願無故拋棄。有勞武威侯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