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續被摔倒在地,武器也被甩在一邊,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優勢,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連忙朝城門跑去。
李孚哪能能讓魏續逃走,從後麵趕上,大叫一聲,照準背後一刀,將魏續劈成兩半。那些士兵見李孚又殺了曹操一員大將,呐喊慶賀之聲,越發的大了。李孚見自己連勝兩將,士氣早已經到了頂峰,手中大刀一揮,命令士兵攻城。
曹操即令關閉城門,城牆之上檑木,箭矢,猶如瓢潑大雨一般,李孚士兵不能向前,殺了一陣,李孚便命令士兵徐徐撤去,回營慶賀去了。
曹操命令士兵收拾宋憲,魏續屍體好生安葬,又向朝廷表宋憲,魏續攻擊,奉宋憲,魏續為蕩寇將軍,自不在話下。
再說李騰在李孚營寨宴畢,回到自家營寨,向高順說起今天李孚連斬宋憲,魏續之事。高順原本也是呂布舊將,和宋憲,魏續也有些交情,現在聽到宋憲,魏續已經身死,便放聲大哭,李騰好生安慰,又派人四處打聽曹操將宋憲,魏續二人葬於何處,有陪同高順一起往宋憲,魏續墳前祭奠了一番,高順又是一陣痛苦,這才作罷。
接連幾日,李孚一人帶兵連連攻打白馬,曹操不如眾將出戰,隻在城中防守,李孚雖然人多,但是白馬城中也有數萬守將,況且還有荀攸,郭嘉等高謀神智之人出謀劃策,李孚每次攻城也都無功而返,反倒是折了好些人馬。
過了幾日,李孚再也沒有前去攻打曹操,倒是將營寨前移了許多,和李騰,顏良等持平,都約在距離白馬三裏之處。
這一日,李孚見前些錢連連攻打白馬不下,心中知道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可能攻打不下,便派使者前往李騰,顏良營寨,邀請李騰,顏良一起攻打。
不說顏良如何反應,且說李騰正在營寨之中訓練士兵,聽的小校來報,道:“李孚派人尋找主公。”
李騰一笑,自言說道:“定然是李孚一人看攻打白馬不下,前來邀請我一起攻打。”
說完之後,便隨著那小校一起前去見那李孚所派之使者。
那使者見被士兵安排在大帳中等候,見到李騰進來,連忙拜倒在地,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李騰,嘴裏說道:“這是我家太守送給武威侯的信件。”
旁邊士兵,便從那使者手中接過信件,交給李騰。
李騰看了一眼那使者,便將目光收回,動手拆開信件,仔細的看了一遍,心中所言和李騰的猜測完全一致,果然是李孚邀請他前去共同攻打白馬,便笑了兩聲,將信件放在麵前案幾之上,對那使者說道:“這幾日我營中糧草不濟,況且那曹操堅守城池,要是強行進攻,於軍不利,可等糧草充足之後,再行商議攻打之事。”
那使者也是知道李騰威風,聽了李騰的話,哪裏敢說上半個不字,連連點頭稱是,便趕緊朝李騰告辭之後,連滾帶爬的出了李騰營寨,給李孚複明去了。
李孚正在營寨中等候消息,見到前往李騰營寨的使者回來,連忙問道:“李騰可曾答應一起出兵?”
那士兵正了正色,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這才慢慢的說道:“武威侯言說,營中糧草不濟,要是強行攻打,於軍不利,可等糧草充足之後,再行商議攻打之事。”
那人剛剛說完,前去顏良那邊的人也回來了,李孚連忙問道:“顏良那邊情況如何?”
那人道:“顏良言說太守連連攻打白馬不濟,我軍士氣受挫,若是攻打,於軍不利,可等士氣充足之後,再行商議攻打之事。”
李孚聽後,容顏大怒,當即便一腳踢翻了身前案幾,口中大罵道:“李騰,顏良二人豈敢如此無禮,他們根本就是想趁我和曹操拚個兩敗俱傷之後,然後再帶兵出來,收拾殘局,奪了我的功勞,再在姐夫麵前逞能,反倒是我攻打不利,落個不好的名聲。”
那二人見李孚發怒,又知道李孚和袁紹的關係,趴在地上嘴唇發青,兩股戰戰,不能言語。
李孚見了那二人模樣,越發的生氣了,指著那兩個人大罵道:“廢物,真是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成,我留你麼有什麼用,來人啊,將這兩個無用的奴才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