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猛聽後,心中一喜,連忙拜謝李騰道:“謝主公不殺之恩。”
李騰又道:“好了,下去療傷去吧。”說罷,便往後帳而去。張合,高覽,韓猛,韓榮亦是各自離去。
第二日孔悅才剛剛侍候李騰吃完早飯,隻聽得一小校闖進帳中,拜倒在地道:“主公,蘇定方,袁紹帶兵兩萬,在營外搦戰。”
李騰笑道:“昨夜方才勝了一陣,今日便來搦戰,真道是我軍中無人嗎?”李騰正要起身前去迎敵,不想被孔悅拉住衣襟,李騰問道:“何意?”孔悅道:“戰場凶險,主公千萬小心應戰,莫要輕敵。”李騰點了點頭,便穿了鎧甲,拿了雷龍錘,親自帶張合,高覽,韓猛,韓榮前去應戰。、
兩軍於陣前擺開陣勢,相對而侍,袁尚拉馬向前,刀指李騰道:“我父親待你等不薄,為何反叛,奪我城池,今我大軍前來,若不早降,悔之晚矣。”
李騰笑了一聲,雷龍錘直指蘇定方,袁尚二人,道:“袁紹好大喜功,外觀內忌,容不得我等,我等自尋路而行之,何為反叛?”
袁紹怒道:“逆賊安敢妄言?”言罷舞刀拍馬往陣前殺來。
韓猛昨夜敗戰,今見袁尚躍馬陣前,往來挑戰,斷喝一聲,叫道:“袁尚休要無禮,韓猛來也。”袁尚素知韓猛之勇,又見韓猛肩頭緊纏白布,點點血液滲出,知韓猛肩頭受傷,遂不懼之,雙腳猛夾馬腹,揮舞雙刀,朝韓猛殺將過來。
兩馬相交,袁尚與韓猛於陣前大戰三十餘個回合,雖然韓猛帶傷,袁尚也是漸漸不敵,敗陣而走,卻暗地裏拿出弓箭,急朝韓猛麵門射去。
韓猛正追之間,忽見一點寒星飛射而來,心中大驚,連忙揮刀將箭矢撥落,袁尚連放三箭,盡被韓猛撥落,此時韓猛已追至背後,眼看就要看在袁尚腦袋之上。蘇定方於後方一見,心中大驚,當時袁尚不聽他的話,自負啟用,往陣前搦戰,現在敗了,又被韓猛追殺至背後,蘇定方連忙揮兵掩殺,截住韓猛,救下袁尚。李騰揮鞭一指,亦揮兵掩殺,大隊人馬殺將過來,混戰一起,大殺一陣,各自折了些人馬,便鳴金收兵。
蘇定方退去之後,隻見李騰人強馬壯,將士勇猛,袁尚駐軍在外,唯恐有失,告知袁尚之後,便將袁尚人馬盡數歸進朝歌城中,集中防守,以防李騰各個擊破。果然李騰派兵圍住朝歌,四麵連日攻打,皆不能奪下,反倒折了許多人馬,李騰無奈隻得退去,連日不出。
當天,蘇定方同袁尚盡聚手下將軍,謀士共商擊退李騰之策。袁紹叫道:“你我兵馬合為一處,供五萬有餘,李騰馬步兵不過三萬,有何懼之?”
蘇定方連忙說道:“公子豈忘李騰以三萬之中盡破公孫瓚十萬之兵,足見其才能卓越,非兵力旺盛而勝者。”
袁尚看了蘇定方一眼,道:“依將軍之言,又該如何?”
蘇定方道:“李騰原本流亡之身,未有寸土,前翻攻得牧野,以為基本,妄圖的河北之地,我軍雖眾,卻不敵李騰,隻可往城中堅守,等李騰糧盡之時,自然退往牧野,我等再發兵攻打,李騰隻有一城,必然大敗,公子在趁勢揮兵掩殺,李騰必然被擒。”
袁紹冷笑一聲道:“我聞李騰亦派兵五萬攻打內河,河內若失,李騰便曾使牧野,河內城犄角之勢,我看不如盡起城中人馬,趁李騰這幾日久戰不下,士氣低落之際,我等若去攻打,李騰必然被擒,何故等待?”
蘇定方笑道:“公子久居冀州,卻不知河內守將郭援,欒提呼廚泉等皆當時之虎將。”
袁紹已經知道蘇定方本事,遂問道:“比之將軍又如何?”
蘇定方笑道:“相比之,乃天地之差,虎兔之別耳。因此李騰必然不能取得內河,我等隻要等的李騰軍中乏糧,李騰必然不戰自退。”
袁尚隻是不信,與眾將散去之後,暗地裏授意臧洪,道:“李騰久戰朝歌不下,勢必士氣低下,軍心慌亂,你今晚三更時分,可帶兵三千,往去李騰營寨劫營,我要讓那蘇定方看看,我袁尚亦是有勇有謀之人。”
臧洪亦是和李騰部下交戰數場,亦知李騰謀略,然袁尚之名,不敢違抗,便點撥人馬,於三更時分,趁著夜色,往李騰營寨而去。